今天突然告诉

别想了，吧。

若愚伴舞。

直到一舞结束，晏若愚才突然反应过来。她错愕地想看清台下姜祈的表情，但台上炫目的灯光让她漉漉的睛一时锁定不了目标。

现在则是变着法找理由不往师父这儿走，虽然早安晚安一次不落，偶尔还提醒他多喝少吃辣，但就是生疏起来了。

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什么，”晏若愚心里猛的一惊，“我……”

舞者在舞台上的每一举手一投足都要与舞蹈相关，不能有任何多余的行为，会破坏整表达。

不能分神。

维塔斯的声音来的那一刻，晏若愚突然想起那一天早晨，她像往常一样推开病房门与老晏打招呼的时候，看到那个眶泛红的护士。

直到了后台，常望宇才突然说，“你刚才吓死我了。”

不要去看常望宇在什么。

字条一都看不是老晏的字迹，倒像是两三岁握不住笔的孩童，歪歪扭扭，毫无劲可言。

不能错。

台下……有安静。

常望宇总觉得要是告诉她两人合舞，晏若愚恐怕得坐着她白银的绿小火车躲到山老林里的矿区去——虽然他们那山里好像没林。

他的会是和晏若愚一样的舞蹈吗，还是自己又编了一支？

动作是充满力度的，神情是悲伤而温柔的。

不能错。

，放肆地……对上苍的祈祷，对最亲的父亲的怀念，对他所承受的痛苦到的悲伤……每一个动作里。

晏若愚一直以为她把这件事看的很开，直到维塔斯带着哭腔的歌声在大的育馆里呈环绕立式直冲耳的时候，悲伤从每一个孔，迅速在血中通，到达心脏最。

“没有，”常望宇抢着说，“的很好。”就是那疯的气势太要命了。

自从屈非臣提醒过常望宇，常望宇确实很注意晏若愚的情绪变化。最近明明晏若愚刚和屈非厌相认，怎么说都该是兴到飞起来，可是这人却偏偏一天到晚闷闷不乐的，问怎么了也不说，像有什么心事。

让他安心走。

直到她听见常望宇对观众席喊了“谢谢”之后，才从他的声音里分辨汗浃背的安心。

之前只有常望宇被撩的份儿。常望宇偶尔调侃她一两句，别说什么害羞脸红，晏若愚通通一副“唔别闹了洗洗睡吧”的样，本就没打算往心里去——还会顺撩回来。

其实晏若愚到现在也没明白，老晏到底喝了什么。不是安眠药，不是百草枯——其实舅舅跟她提过一次，但她那时候恍恍惚惚的，不记得了。

那一天晏若愚的唯一一个念就是，不许哭。

……

前奏响了，该上场了。

就之前彩排的时候，师父告诉她的走位，完就好。

“若愚，太疼了，你别怪我。”

晏若愚迅速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到底有没有演事故。

师父就在台下，看着。

老晏人很好，风趣幽默，在医院里和医生护士打成一片。那一天还没到查房的时间，护士去给老晏换药的时候，看到老晏手里着一封信，和一张字条。

不知是不是错觉，晏若愚那天发了一句“想你的”后，就一直有……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