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亦可声音陡然严厉起来,用一从来没有过的语气对屈非厌说,“不该知
的别问!”
当然,玩之前还是要保证的,这次的错误下次不会再犯了——下次可以犯别的错误。
屈亦可漂亮的睛里没有
泪,却盛着满满的无力和绝望。
那个声音也很熟悉,不仅这句话,甚至音……
好像是他自己小时候的声音!
昨天晚上噩梦那
熟悉的要魇住的
觉又回来了。
突然看见姥爷朝他伸手。
那时候他还很小,大概就是四岁左右。有一天妈妈告诉他,带你去见你爸爸。
那一天
屈非厌不依不饶,“你留着晏叔叔的对戒设计稿,雕了那只女款玉戒留作纪念,你这些年与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关系,却对他的生活了如指掌,你还他,却不告诉他我是他的儿
!你为什么悔婚,为什么不让我认他,为什么……”
“啪!”
屈老先生摆摆手,“晏家那个丫的生日是十一月,不是七月。”
屈非厌猛的抬,“你那时候为什么悔婚?”
他不记得梦里发生了什么,但他记得他知那是梦,在梦里他觉得每一个情景都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惊醒的时候,脑海中除了回想着一声惨叫,还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所以爸爸才不认你的!”
那好像是……好像是……
屈亦可这一掌其实打的不疼,但屈非厌觉得右耳“嗡”的一声,听东西有
模糊。
屈非厌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了。
外祖父,舅舅,舅母,非臣,甚至非那些来学艺的学生,都在。
这两句话说的不清不楚,屈亦可却显然听懂了。
舅舅屈亦然也没动手打过他。每次被罚来祠堂,舅舅就安排屈非臣过来看看屈亦可走了没,然后来放他去玩。
不知是不是他想的太
神,他没有听见
边的一切嘈杂,直到他被屈非臣从地上拉起来,才注意到祠堂里不知
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人。
屈非厌安静了。
“什……”
非等人已经散了,留下的就是几位长辈。
“非厌要小心,爸爸不想要一个笨儿,你藏好了,别让爸爸看到你。”
屈亦可一直觉得亏欠他,别说动手,训他都是很少见的。真犯了错,最多也就是让他来祠堂想想自己错哪了,讲理的时候也像是哄小朋友,温柔而优雅。
“不行!”屈亦可大惊失,“非厌,他……他……有愧啊!”
他挨了一掌,有
耳鸣,加上这会儿心绪不宁,只能听见舅舅在劝妈妈,却听不清楚他们到底说什么。
屈非厌仿佛受了当一
。
晏桓要是知屈非厌的年龄,怎么着都该知
这是自己儿
吧?那晏桓不了解屈非厌的
生年月,屈亦可却知
晏若愚十七八岁了?
他倒没觉得委屈伤心,主要是难以置信,神里写满了茫然。
姥爷用手指挲了一下他被打
的半边脸,“别怪你妈妈。血
于
,晏家那丫
好的,她想认你,你就认……”
可的儿到底有没有父亲,屈亦可却知
晏桓的女儿没有母亲?
他终于知那个熟悉的
神是怎么回事了。
屈非厌心里一惊,莫名觉得这个神有
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