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何况,今天周三。”
“嗯。”
“喂?”那边没声音,屈非厌心,非臣又不会因为这个就跟我生气,“或者你
屈非臣伸手虚了一下晏若愚手腕,“失礼了。肤差是军训造成的,没猜错的话,这位姑娘,本地人吧。”
舅舅伸手在她额上弹了一下,见她没什么反应,又看了看后视镜,确定没车以后来了个急刹车,车窗一抖,舅舅心想,诶哟我去,颠的狠了。
这厢屈非臣思虑半晌,最终拨通了一个手机号。
“你把画贴人墙上?你已经确定了?”
“……”
对方接的很快。
咣当一声。明显是玻璃碎了一地,大概是杯。
“逗呢吧你,我哪来的妹妹。你可别跟我说,我那亲爹的正牌闺女找上门来的。”
晏若愚一愣,心想这人观察能力太了吧,“不算太本地,白银人。”
晏若愚反问,“您怎么知我大一?”
“舅舅,你来接一下我吧。在西关呢,对,我在中山桥上。嗯。”
“你不还画画了么。”舅舅心说他这外甥一天至少有三个小时在画画,没把这项活动算去也正常,“画呢?”
“令妹。”
白银到兰州速一个小时,再送她去县里又得四十分钟。辛苦舅舅了。
屈非臣有些好笑,“我何曾如此没轻没重。”
天塌下来了你还不是照样满世界撩闲。
“字正腔圆,基本可以肯定是北方人。肤差明显但未脱,应该是习惯西北
紫外线的。”
白银。
晏若愚歪着靠在车窗上,不知
在想些什么。
屈非臣又瞥了一那戒指,没什么太明显的反应。
“他们墙上呢。”
“没事。非臣你别闹,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谁知呢,先试探着吧。”
科生校区。这几年学校被地域限制了生源,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学校才把本科生挪到了县城里——山里好读书哇。
“没伤着手?”
“睡着了?”舅舅有惊讶,“你今天也没爬山啊,怎么累成这样。”
“有人想小爷很不正常么?”屈非厌很认真地想了一想,“当然是很正常的。说吧,谁没找着我去店里抱着你哭诉了。”
“嗯——”晏若愚小幅度伸了个懒腰,“一个下午暗搓搓观察人家的反应,害得我光背单词了,脑里有
混。”
“我没想你,有人想你了。”
“怎么说?”
“这才一天就赶
地打电话。老实说,是不是想念风
倜傥貌比潘安的小爷我了?”屈非厌的声音听起来
快的不行,心情不错。
华灯初上晚风渐凉,黄河边还闹着。晏若愚被额前的一绺黑发搔的
,她还不想立刻回学校。
“诶呦喂我的哥,天都塌下来了把你那甄嬛
收起来一会儿成不成?都打发你去看店了你就不能沾
烟火气么小仙
?”
那边的本科生前几年都不在市区,大一的孩可能上一年学就
了一次城,又不熟悉路,都是两三个一起来。来了以后还要去看黄河看桥看电影,去
街,怎么着也得挑个周末——不是本地人只怕还找不到这籍籍无名的小酒馆。
晏若愚慢慢转过来,盯着舅舅看,神有
茫然,好像不知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