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迟的疑问没有得到任何答复，接着，如同弹幕一般，各言论铺天盖地朝他涌来。

“宝贝，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是谁在说话？

【天涯何无芳草，何必单恋一草？？】

*

“你现在是穆迪亚。”

【为什么都喜说对不起，这就像一块钉满钉的木板，你把钉掉了，那些孔依然在，不会随着时间而消失！】

穆迪亚摊开手，红着圈笑：“我现在，不就在幼稚的年纪吗？盖尔会这样的。”

这回他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脚步声依然在一远去。

穆迪亚摇了摇，态度决，“我不会签的。”

霍明迟轻轻叹了气，又抬手了依然有些疼痛的鼻梁，驾驶着飞船漫无目的地穿梭在浩瀚的星空中。

霍明迟摇了摇，面容默然，“我不想。”

穆迪亚冷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对着伊莎贝尔，他再也装不以前的那副模样了。

穆迪亚声线颤抖地在他后轻声问，“为什么你在往外走？”

“霍明迟先生，请问您创作星际复仇者的初衷是为了多气死几个人，减轻我国人负担吗？”

【明迟，明迟？】这次是个知的女声。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穆迪亚听到这三个字时欣喜地笑了开来。

男人没把话说完，他地望着穆迪亚，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你以前还说盖尔是你的心肝宝贝呢，现在却把他写得万人唾骂——唉，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

“是。”霍明迟，他又说，“但很可惜，我没能改变……”

“怎么回事？”霍明迟低声问了一句，转的那刻，他突然听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明迟哥，你的书粉已经快炸了，快回来开新坑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发青年仰起了一气，勉抑制住崩溃的情绪认真，“穆迪亚和盖尔是一个人，这是你对我说的。”

“你本就不了解我真正需要什么。”

这最后一句话，让霍明迟猛地瞪大了睛——全想起来了，他全想起来了！！

【你已经昏睡了一个月了，该醒了吧。】

【……他昨天车祸了。】

霍明迟未说完的话是，很可惜，他最终也没能改变穆迪亚。

霍明迟邃的睛望向他，“穆迪亚，别学以前的自己那，这很幼稚。”

【你真的太死心了，分手就分手了，嘛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的主角就如同书中所写的那样，黑化后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也本不懂该如何去一个人。

“霍明

什么？

“签字吧。”霍明迟不疾不徐地扣着纽扣，泡过澡后的已经舒坦了许多，待到上衣穿整齐后，他又顺手把离婚协议的电文档界面推拉给了穆迪亚。

突然，一切都静止了下来，飞船停止了航行，星球停止了转动，时针定在了一刻，天地万间，仿佛只有他一个活。

【神分裂是可以治愈的。】

*

“你打算离开我吗？”良久之后，穆迪亚声打破了寂静。

但下一刻，霍明迟的举动却让他吃惊——男人迈开了，几乎没有一丝停顿地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