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室内，昏黄的灯光，一个人看着另一个人玩游戏。

书念抬，对上他漆黑明亮的双眸。

吗？”

“是的……对不起。”方文承着，“还没来得及去查，在找公关控评，还有把搜撤下来……”

书念了下鼻，收回了视线，手指继续在屏幕上动着。

谢如鹤把糕放回冰箱里，将书念喝的被冲洗净。他低下，忽地想起了书念先前的话，拿起手机看了。

谢如鹤在她旁边坐下：“你继续玩。”

“还没有，会尽快……”

谢如鹤的语气依旧淡淡：“那搜撤了？”

莫名又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梦。

随后便回了房间。

还没等他说完，谢如鹤冷着脸，直接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放到一旁，重重地吐了气，重新走回了主卧，打开了门。

方文承接得很快：“少爷？”

“您看微博了吗？书念被爆料是十延镇连环杀人案的幸存者。”方文承说，“但这个搜来的太奇怪了。您之前发微博，关注书念，那个时候书念的度才是最的，都没有被人爆料。现在度散去了，反倒才……”

闻言，谢如鹤接过她手中的平板，平静地说：“我帮你过。”

此时书念正抱着平板，窝在床的角落。

注意到动静，她看了过来，神情有些木讷。

她单手捂着睛，呜咽声，语气近似乞求：“你不要跟我歉。”

“我不跟你歉。”

谢如鹤伸手了

谢如鹤低着，将手里的杯放回原，心不在焉般地嗯了一声。

“……”

书念把平板给他看：“玩游戏。”

他说的那一句话。

书念的声音还带着鼻音，糯糯的：“还早。”

倒也显得温馨。

谢如鹤打断他的话，漫不经心：“所以你还没查来？”

谢如鹤嗯了声，走了过来：“在看什么。”

——“对不起，书念。我实在受不了了。”

两人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因为觉得痛苦可怕，直至现在依然印象刻，却连回想的勇气都没有。

告诉着他，刚刚在用这个手机的人看到了什么东西。

等书念哭完了，谢如鹤带着她浴室里洗了把脸。为了让她开心起来，他破例给她拿了两块糕，顺带着泡了杯。

可书念却没什么胃，只把喝完了。

书念的泪再次掉了下来，声音发着颤，喊他：“谢如鹤。”

一解锁就能看到搜的内容。

“你不要跟我歉。”书念反反复复地重复着，哭得像是个孩，“别跟我歉……我不想听这个……”

谢如鹤不太清楚她说的这句话了的义，结上下动着：“好。”

谢如鹤说：“嗯？”

像是没想过会看到的这样的内容，谢如鹤的目光定住，眉邃暗沉，郁的情绪渐渐涌上来。他伸手关掉微博，给方文承打了个电话。

书念怔怔地盯着他。

谢如鹤问：“不睡觉吗？”

她轻声说：“不玩了，我过不去。”

书念在这个关卡卡了太长的时间，玩了好几次都过不去。刚刚在谢如鹤的手机上通关了，但却被方文承的电话打断，然后在这边不玩几次都是同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