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赢了。

吵醒她的是一通电话。

书念安静了几秒，认命般地垂，没有再瞒着她。

那沉默下来。

谢如鹤不在她旁边，不知去哪了。

书念哦了声。

随后，耳边响起了邓清玉的声音：“念念，我来你家了。你是差了还是怎么？怎么房像没住人了一样。”

下一题：232=？

书念像在等待受训一样，张地玩着手指。

邓清玉说：“我知，你最近都没在家住吗？”

房间有遮光的窗帘，但谢如鹤只拉上了不遮光的那一层。此刻顺着窗，她能看到外面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因为开着灯还很亮。

“玩。”

一遇到长的书念就反应不过来，脑像是浆糊一样。她挠了挠，掰着手指算，心里默念着：“一加一等于二，二减一等于一……”

大概是因为先前连着赢了她几十局，谢如鹤的运气和脑用光了。之后翻了倍的输给书念几十局，让她格外有成就。

书念忍不住替谢如鹤说了句：“妈妈，你不要不喜他，他人很好的。”

书念第一次受到胜利的喜悦，睛亮晶晶的，话也多了起来，随问：“你这次怎么算这么慢。”

书念迷迷糊糊地接了起来：“您好。”

书念不太会撒谎，此时刚睡醒，邓清玉这个电话打的也突然，她完全想不到理由，声音磕磕绊绊的：“我、我不在家。”

书念的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连忙。

“……”书念呆住，“你怎么知。”

还没等她算到一半。

谢如鹤嗯了声：“赢了。”

领先了一题，书念没那么张了，想了好几秒，然后又了“3”。

书念的兴致很，偶尔觉得谢如鹤输得太可怜，想偷偷让他赢一把，他都赢不了。到后来，她绞尽脑地想让他赢，却局局都胜利。

这个完全不用思考，书念直接了个“3”。

书念：“……”

谢如鹤懒懒地吐了个字：“二。”

书念的心算被打断，下意识戳了“2”。

还是她答对。

又沉默了一阵。

这次是她先答对。

“我了男朋友，现在在他家住。”

邓清玉无奈：“我这还没说什么呢。”

“之前去你那边的时候，看到你和他呆在一块儿了。”邓清玉的声音平静，“而且也没见你最近有跟谁联系多起来。”

这么顺利的胜利让书念觉得很不可思议。她盯着屏幕上的那个“win”，定了好几秒，而后抬看向谢如鹤：“我赢了？”

他还盯着屏幕，没看她。

“念念。”邓清玉打断她的话。

“啊，我……”

半晌后，邓清玉问：“是谢如鹤？”

“没有，你算太快了。”谢如鹤看着她，低声，“还玩吗？”

书念眨了眨，心底莫名冒起了成就。

她趴在床上，晃着脚丫思考对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下一题：111123111=？

听到这话，书念立刻坐直了起来，脑袋也清醒了。

书念挠，心虚地说：“就是你以前不怎么喜他，我就给他解释几句……”

书念有些惊讶，不自觉地抬看了谢如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