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鹤不知她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大，重新抓住她的手腕，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安：“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你想帮别人的前提是，你必须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刚刚听了那个声音的语气，谢如鹤其实觉得那边没发生什么大事情。但书念的反应明显过度，他担忧地抓住她的手腕，定定地看着她：“我跟你一块过去。”

与此同时，一个女人从那片黑暗里走了来，手上拿着个手机，贴在耳边，看起来是在接电话，里还掉着泪：“求你了，我不想分手……”

突然听到不远的草丛里有动静。

她反反复复地说着话，比起说给他听，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书念看着女人的背影，突然问：“我刚刚是不是说——”

“……”

“嗯。”

书念却没听去，勉地说

“我是不是说我听错了。”书念了，眶开始发红，“可我明明听到了声音的，我太害怕了，我不敢过去……”

谢如鹤明显也听到了：“那边……”

方文承很自觉：“那我跟你一起上去吧。”

不知是于什么原因，书念不太放得下心，觉得自己的房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犹豫着把钥匙递给方文承：“要不你去吧，我就住在二楼，只有一。你去之后，直走第一间就是厕所，里面有桶的。”

“得过去看看。”书念的呼变得有急促，像是张过度，自顾自地低语，“我过去看看。”

书念的脸发白，不只是他握着的手腕，似乎全都在发抖。她的神茫然，不自然地扯起一个笑容：“没什么。”

“你会害怕是正常的。”

“书念。”谢如鹤的眉皱起，“你怎么了。”

书念翻了翻箱，有不少类的烟，有些她也没见过。她的兴致一下就起来了，正想跟谢如鹤说什么。

方文承应了声好：“那你们先玩。”

现在临近十二了，周围安静的可怕。

“我家就在楼上。”书念建议，“要不我直接上去提一桶，这附近的便利店有远，没必要跑那么远。”

黑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书念问：“买什么？”

书念本以为是野猫跑过，碰到旁边的树丛发的声音。但随后，又能听到女人极其细弱的呜咽声，像是在求饶。

。”

“……”书念回过神，声音略显沙哑，“我想回家。”

两人在等方文承搬过来，也没急着燃烟。

书念迟疑地看向谢如鹤：“那你一个人在这吗？”

谢如鹤说：“放烟，备以防万一。”

另一的路灯似乎还了故障，隔几秒就闪烁一次。

只响了一声，那边没再发声音，刚刚听到的那声音似乎只是他们两个的幻觉。书念垂下，轻声：“好像是听错了……”

见到这边有人，女人迅速了泪，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还没等他说完，书念便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很轻：“那边是不是有人？”

谢如鹤觉得她有不对劲：“你怎么了？”

“……”谢如鹤不太肯定，“我不知。”

她的反应让谢如鹤有些不知所措：“什么？”

她的呼一滞，顺着声源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