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察觉到她的动静，谢如鹤的动了动，看了过来。

“我的一般都是角，在戏里就是害怕的。”提到这个话题，书念明显神了些，她回忆了下，又，“我还过一个厉鬼，大概是这样说话的——”

冷风哗哗，旁边的树上掉落了几片枯叶。

书念神情怯怯，压低声音说：“怕一说来就是那个厉鬼的声音。”

书念诚实告诉他：“而且我那段时间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都不敢说话。”

又发动了车。

“……”谢如鹤凑过去，替她把手机捡了起来，把电影关掉。他抬，看着书念苍白的脸，声音里多了几分安抚：“别怕，都是假的。”

“……”

“你不怕？”

书念：“过。”

书念迟钝地看向他，很快又垂下，捂着心脏平复着呼。

“怎么了？”

加载完后，书念认真地看着到的片段。

“如果你回家之后，还怕的话。”谢如鹤顿了下，似是不知怎么开，过了好几秒才继续说，“你可以像以前一样。”

“没事，看了电影，没注意到是鬼片。”

谢如鹤像是不知所措，不知怎么安她，脆跟她聊起了天，扯了个话题：“你给恐怖片过音吗？”

谢如鹤看向她：“为什么。”

书念呼顿住，心脏似乎也被吓到停止了运作，她松了手，手机顺势掉了下去，发哐当的一声响。

书念回：“嗯？”

方文承把车开书念的小区，将书念送到家楼下。

方文承大概是没在听他们的说话内容，而后被书念这突如其来的鬼叫声吓了一，猛地刹了车：“什么鬼？！”

一个女人在暗沉的房间里对着镜梳发，很快，背景音乐骤停，响起了诡异的八音盒声音。是鬼片里常有的，提醒你接下来会有恐怖画面的音乐。

知自己吓到他了，书念有抱歉：“对不起啊，我……”

谢如鹤问：“现在还怕鬼？”

“音的时候，会把自己代角的心境里，觉得自己就是鬼呀，就不会害怕。”书念的肩膀垮了下来，“但之后，我再回想起来，我会觉得我的那个鬼真的太吓人了。”

与此同时，谢如鹤摇下窗：“书念。”

她整个人呆在了原地，像是惊吓过度，完全回不过神。

直接过了片，到三分之一的位置。看之前，她没有注意是什么类型的电影，心于很放松的状态。

因为的关系，谢如鹤没有下车，依然坐在车里。书念跟他们两个了声再见，下了车，往大门的方向走。

下一秒，镜朝镜的方向拉，屏幕里挤满了一张女鬼的脸，睁着空而血淋的双直视着她，附带着歇斯底里的尖叫。

说到这，书念调整了一下嗓的状态，糯的声音忽地变尖，沙哑又歇斯底里，像是在铁制品，听起来格外难受：“还我命来——！”

“……”要不是亲见到，谢如鹤都不敢相信那是从书念里发来的声音。

书念的心情还没平复过来，低低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没事。”方文承打断了她的话，笑着安她，“还真像的啊。”

书念没理解他的意思：“像以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