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暂的一串激励对话过后，又陷了安静。

“……”谢如鹤没吭声。

“中午去跟他吃了饭，一起去看了我妈妈。”谢如鹤复述着今天的事情，“晚上要复健，就没继续呆在他那边。”

谢如鹤懒懒：“我让他过来。”

“嗯。”

听谢如鹤提起他妈妈，书念顿了顿，没再说这个：“方助理在哪？我们过去找他吗？”

书念弯起，一个小酒窝，刚刚的那情绪似乎只是谢如鹤的错觉。而后，她用力地了下鼻：“我冒了。”

方文承把他们送到莱茵河畔园之后，没跟他们一起下车，又重新发动了车，不知要去什么。

书念就着光，换了拖鞋，把客厅的灯打开。她接过谢如鹤手里的糕盒，看着他把鞋换好，问：“你今晚什么时候开始复健？”

谢如鹤顺从：“我知。”

书念的心情好了起来：“而且，那时候我喜模仿动画里的台词。我跟你说过，觉得这些幕后的工作人员好厉害，能把一个纸上的人，用声音演绎的那么立。”

“……”

两人在路边找了个位置停下。

因为她的语气，谢如鹤的表情似是有些不自然：“也没有。”

闻言，谢如鹤抬：“已经十年了。”

听到这话，书念往餐桌的方向看

谢如鹤的动作一顿，抬：“吃完糕。”

“都那么久了啊。”话茬一起，书念顺着提起以前的事情，“我还记得，以前我爸爸假期回来，给我从市里带了个小吉他回来。”

了门，只有玄光亮着一盏小灯。

“好快啊。”书念有开心，“那我们都差不多认识十年了。”

谢如鹤听着她的话，低低地应了一声。从他认识她开始，她一直都是积极向上的，给人带来的都是正面的能量。

“然后现在我也在从事这个行业。”书念想了想，“我们好像都在自己喜的事情，所以生活好像也并没有那么差。”

书念习惯了他沉默的样，随跟他聊着天：“你今天生日，不跟你外公一起过吗？”

“对。然后我不会弹，都是你在玩。我也是那时候才知你的音乐细胞那么好。”书念回忆着，“你当时好像就会自己写曲了，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以后会很厉害的。”

他建议，“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谢如鹤一愣，转看向她：“什么病？”

谢如鹤跟在她后面，平静地问：“桌上没有吗？”

书念站在他旁边，看着他低看手机，联系方文承。她百无聊赖地用鞋尖蹭了蹭地板，发沙沙的声音。

谢如鹤正想提醒她准备上车了的时候。书念低着，情绪莫名低落了下来，突然冒了句：“其实我也生病了，也在努力治病。”

书念推着谢如鹤上了楼。

“是尤克里里。”

书念又开始正经起来，像个小老一样：“你要加油复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谢如鹤，你是不是二十……”书念算了算，“二十三岁了？”

说着，她抱着大大的糕盒了客厅：“我们今晚吃什么？”

书念想了想：“那得先吃东西填肚。”

不远，方文承开着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