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念抿了抿，又重复了一遍：“你们玩的开心。”

他的声音听不喜怒。

徐泽元低垂着：“我是不是不该那个时候跟你提分手。”

随后便继续往超市的方向走。

书念本想说自己知，话还没说，突然顿住，想起了什么。

“……”

是谢如鹤。

“……”

么？”

12月31号。

“嗯。”

徐泽元跟在她的后面，冷不丁地冒了句：“你跟阿鹤老师在一起了？”

下一刻，书念的手机响了，她低着，小声说了句“我接个电话”，便接了起来。

“没必要的。”书念没多大在意，“喜就在一起，不喜就分开，很正常的事情。这是你的权利，你想什么时候提都可以。”

徐泽元是真的没有想过，他那个时候提分手，对书念的影响会有那么大。

书念说：“嗯，那就好。”

一瞬间的冷场。

她这个反应，在徐泽元那的意思，就是默认。他也沉默了下来，良久后又：“书念，我后来有去找过你。”

谢如鹤顿了几秒，又嗯了一声。

书念把手机放下，看了看时间，又：“我过去大概要一个多小时，七左右。没那么快，你

徐泽元站在原地没动静，只是看着她。

谢如鹤的声音明显亮了一些：“好。”

旁边的光线昏暗，灯泡一闪一闪的。冷风卷着泥沙，在地上转了个圈。能听到车的鸣笛声，远的情侣在笑，树上的叶在沙沙响。

谢如鹤沉默了下，说：“我有在好好复健。”

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被父母接回了家，请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假，再没来学校。还搬了家，打她电话永远不接，没有人能联系上她。

第21章

随后，谢如鹤轻声问她：“你想不想吃糕。”

书念又走了几步，回：“你有事吗？”

又沉默了下，谢如鹤突然说：“今天是12月31号。”

书念应了声：“有，怎么了？”

他的语气有些低沉，心情似乎不太好：“书念，你有空吗。”

……谢如鹤的生日。

徐泽元把帽檐抬了些，吐了气：“我送你过去。”

“我现在就在外面……”书念说着，提议，“那我现在去买？”

书念顿了下，没回答。

话一，徐泽元松了气，只觉得勇气瞬间挤满整个腔，他看着书念，张地重复了一遍：“我后悔了。”

书念疑惑：“你找我什么？”

书念的心虚散去了些，说：“那我一会儿带给你。”

书念了，迟疑：“我给你买？”

谢如鹤问：“什么时候。”

“…我没不喜了。”徐泽元拳，憋足勇气，“书念，我后悔了。”

书念说：“不用。”

书念同样持：“你回去吧。”

闻言，书念看他：“你在因为这个愧疚吗？”

徐泽元持：“我送你过去。”

书念没跟他僵持，转继续走。

后面有人跟了上来，书念还隐隐能听到阮希彤发火的声音：“当初不是他自己提的分手？现在冲谁发火啊！有病……”

书念心虚地衣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应，良久后才：“你想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