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书念看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书念的情绪稍稍平复，却依然低落。她对着镜自顾自地夸了自己昨晚没吃药的事情，随后便了门。

徐泽元站在原地，旁边的经纪人提醒他：“那个就是阿鹤老师。”

“叫什么名字。”

书念还没来得及说话，后突然传来谢如鹤的声音。

徐泽元的模样没有多大的变化，除了脸上化了妆，发染成浅棕，都还像是从前的模样。看到书念，他也愣了，在原地怔怔地站了几秒。

阮希彤愣了下：“啊？”

谢如鹤一字一顿地重复着：“徐、泽、元……”

保安认得她，直接就打开门，想让她去。

方文承恰好从外边回来，说：“少爷，徐泽元的经纪人联系了我，说希望你能提徐泽元的新专辑写一首歌。”

见书念就要小区里，他犹豫着开：“书念？”

很快，他轻笑了声，声音漫不经心，轻笑着：“现在是什么十八线歌手都觉得能唱我的歌了吗？”

这样突如其来的噩梦和情绪，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来一次。

谢如鹤吃完午饭，心情莫名差劲，霾挂满面庞。想到书念等会儿会过来，他翻了包烟，往台的方向去。

“书念。”

徐泽元勉收

闻言，书念回，朝他。

方文承不敢说了。

“我不想去。”书念重复了一遍，情绪实在不佳，一残余的耐心都没有，忍住没发脾气，“不用再找我。”

回想起刚刚梦到的场景，书念抱双臂，全发颤。她把脸埋在臂弯里，泪直掉，咙里是忍着的哽咽声。

“徐泽元是最近火起来的一个男歌手。”方文承说，“度很，我觉得可以写，对你的名气也有好……”

不知怎么又到了他的霉，方文承立刻噤声。

长得那么好看，唱歌又好听，而且还追了你很久，他很喜你的啊……”

“不用怕……”

“我不想去。”

听到这个名字，谢如鹤的动作一顿，看向他。

气氛安静片刻。

“……嗯、嗯？”

书念起，又检查了一遍房间里的门窗，然后坐在床旁的地毯上。

徐泽元迟疑地问：“你住这吗？”

随后，书念打开了床柜，从里边拿一瓶抗焦虑药，打开盖，倒了几颗来。很快，她的动作停住，想起自己早就停药了，僵持了一阵，把药放回了瓶里。

书念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谢如鹤住的小区外面重新遇见徐泽元。是一场猝不及防的重逢，尽她并没有多次太放在心上。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谢如鹤的神冷淡：“来了吗？”

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就已经被经纪人扯着了小区里。

谢如鹤打断他的话：“叫什么。”

另一边。

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书念稍愣，朝他的方向走去：“你怎么下来了？”

书念打断她的话，情绪直白毫不掩饰。

“徐泽元。”方文承耐心，“双人旁那个徐，光泽的泽，元旦的元。跟我说他们很有诚意的，等会儿会亲自上门拜访。”

“应该快了……”

看到站在她旁边的人，谢如鹤抿了抿，下颚绷：“过来。”

“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