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念已经被接连着嘲笑了四个学期，觉得极其绝望，在那几天，她的情绪都非常低落，动不动就唉声叹气。

闻言，谢如鹤稍愣：“你不开心？”

谢如鹤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他也会勉地多说几句——

书念也不知唱什么，鼓着半边腮帮：“我想找首容易的。”

谢如鹤想了想：“唱？听过吗？”

初二就这样飞快的结束了。

在他这样的认可下，书念虽然心存怀疑

令她意外的是，谢如鹤同样也考了来，以垫底的成绩。

书念哦了一声，乖乖地唱了一遍。

“我不想唱。”被他打击了，书念很不开心，“别人都笑我。”

每学期一次的音乐考试又要来了。

“没有逃课。”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带着书念唱了好几遍之后，谢如鹤改了对策：“我唱一遍，你跟着唱一遍。”

再后来。

书念抬看他，突然想起两人的关系是非常好的，她坐直了起来，跟他说：“谢如鹤，我们音乐考试组队，好不好？”

谢如鹤默了：“什么时候考试？”

“……我们练练。”

就这么练习了几天。

两人经常呆在一块儿，班里也就渐渐传起了他们两个在谈恋的谣言，还有谢如鹤单恋书念的各传言。

谢如鹤安静几秒，随后问：“你要唱什么？”

谢如鹤摇：“没有，你唱的是对的。”

“虫儿飞/虫儿飞…”

音乐考试前的那几个课间，书念把谢如鹤扯到附近的一个小空地，张地说：“我们再练一次吧。”

“我得跟你坦白。”书念着说，“我唱歌不太好听。”

书念极其挫败。

“被叫起来回答问题。”

“对，就是这样，你自己唱一遍。”

不知她为什么提起这个，谢如鹤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

但作用并不大，书念跟着唱的时候不会跑调。但一旦变成自己一个人唱，她的调就会跑，而且每次跑的都是同一个调。

书念被分了重班。

暑假结束，初三开学后，学校组织了一次分班考试。照排名，了个重班。

书念也不怕在他面前丢脸，乖乖地唱了一遍。

“我知。”谢如鹤没安她，说话很直白，“你前几天在我面前唱过。”

谢如鹤说：“那你唱一遍给我听。”

书念。

谢如鹤又带着书念唱：“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书念的声音变得磕绊：“虫、虫儿飞……”

等她再抬的时候，却发现谢如鹤别开了脸，手背抵着，像是在笑。书念愣了下，生气了，把手里的歌词扔到他上：“你是不是在笑我。”

“好。”

“听了。”

“当然不开心。”书念垂丧气的，想到那个场面就害怕，“又不好笑，为什么笑我……又不是我想跑调的。”

谢如鹤的声音一顿，重复唱了一遍：“虫儿飞……”

书念不懂他们为什么能这么在这么小的年纪，就想这么多不着边际的事情。她曾经跟谢如鹤提过一次，后来也不了了之。

“虫儿飞/虫儿飞…”

“这周四。”

“……”

“没睡觉，有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