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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4(2/2)

珠心生好奇,来了兴致,细细一问,刘大娘便娓娓来,也不曾隐瞒,但言曰:“乃是汴京人氏,爹爹京官的,不过是个不打的庶女,因生母懦弱,且卑微,自幼时便饱受欺凌。而夫,是个狼心狗肺的,打的是妹共侍一夫的如意算盘。盘算来,盘算去,想着与其被主母随意打发门亲事,又或是落夫手里,还不若赌一把,便和小厮私奔了。那小厮,也是观察过的,料定他会愿意私奔,也会对好,这才定了他。”

稍稍一顿,刘大娘叹:“只是赌得准人品,看得本事,却赌不准寿限,看不天命。若是天公不作,那便难得白首。他三十岁便撒手而去,而孑然一,偏巧夫又来了当时所在的地方官,时间凑,守孝甚的也顾不上了,瞅准了个商人,又跟他住在一起,孝期一过便立刻成了亲。只是他后来被夫使计害死,总共与

刘大娘眉姝丽,或是因久居山中,不怎么见过外人,下见了这对“兄妹”,便颇为情,亦帮着张罗起来,:“屋后面有一温泉,天而建,男女以一帘相隔,是妾的郎君当年非建不可的。妾年岁已长,受不得那等温,现下有你们来,也不算是暴殄天了。”

盼了好几日。至于八月地震,九月飘雪,是否是异象,又有何征兆,珠却丝毫也不关心。二人但停车在这林间,步行至湖畔小村,寻了净人家,给了人家银钱,便就此借宿下来。虽说是乡下,却并不是茅草房屋,家家也都自修了小院,净敞亮,不至于污了此风景。而二人所借宿的那人家只余一个刘大娘,说是有三个儿,两个在附近的城中生意,另一个在边关打仗,而夫君则外探友去了,因而当下只剩她一个,和些许仆侍,守着这偌大的家。

珠心上一,随即暗想:这娘如炬,看她二人并非兄妹,可却仍是看不鲁元是娘而非郎君。她摇摇,只笑:“大娘想岔了。虽非兄妹,亦不过是知己好友罢了。”

刘大娘呵呵一乐,边帮她收拾着屋,边:“抚枰不是少奇着,往往当局多迷人。活了近六十载,少时与人私奔,棋行险招,却也赌对了人,中年丧夫,便带着老大再嫁,又赌对了人,临了老了,又与小二十岁的郎君夫妻,也不曾赌错。这一辈,看人就是准,定能替你参谋参谋。只是你若不愿说,也不会求,只告诉你一句,那人待你,定然有情。”

珠及鲁元连忙谢过。刘大娘的婢领了鲁元及仆从往东边厢房去,刘大娘则亲引着珠往西边走去,待走得远些了,这娘一笑,握住珠的手,温声:“阮小娘莫要再欺了。你二人哪里是兄妹?瞧你的动作,他那神,便看了究竟,你还是老实承认得好。你也不必忧心,虽年纪一大把了,可年轻时候,也是经过风浪的,了许多荒唐事,甭你说甚话,都不会讶异。”

珠暗叹这人端是个奇人,只把着儿去瞧刘大娘的那脸,怎地也看不来她年近六十,只当她才不过三十余岁。刘大娘一笑,:“你莫要惊奇。这三个儿,各是三个爹。这三个相公,哪个也不曾纳妾。你说是不是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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