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

寒月凡也目笑意：“萧姑娘笑了，现在没有杀掉仇人，活着一样还是会有有意思的事情发生。”

车内就剩下萧慕雪和赵琴落，两个人都不说话。

萧慕雪默许。

寒月凡思索一下：“可以。不过，我得先送阿落回汉，然后再带你去玄歌府，耽误一日一夜行程，姑娘应该不着急于一时。”

“可惜，无论姑娘是否婚，在下都不会上你。”

萧慕雪：“你说的话句句如剜心，可笑本姑娘听后现在心里舒服多了。”

寒月凡：“那我继续赶车了？”

“那你倒不客气，统统对我说了。”

赵琴落也丝毫没有睡意。原本遇到这个时候，她理所当然会拉上个人谈天说地随便聊聊，可是如今对面坐的是萧慕雪，她绞尽脑也不知与萧慕雪能有什么共同话题可以聊。

萧慕雪正：“我不要回家，送我去玄歌候府上。”

寒月凡看着萧慕雪：“她不会。”

“可在我看来，萧姑娘行事果敢，不失男儿豪气。我相信萧姑娘不会让在下有悖义之事。不过，若是萧姑娘非要在下，为萧姑娘杀人也是值得的。”

“那是因为在下知萧姑娘不是普通的姑娘。”

“说到底你是帮凶，”萧慕雪目意：“所以，你得答应我三件事。”

“不仅仅是，还要看运气。”

赵琴落笑了笑：“大

赵琴落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

萧慕雪也听见了，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寒月凡的反应。

她一笑，赵琴落觉得松了一气，也笑了笑。

“真稀奇，我哪里看起来不普通了。你我之间以往并无割。”

寒月凡笑自赞：“未料有幸当之第一者。”

还是萧慕雪先打破沉默：“他喜你什么，你如此普通。”

萧慕雪被话呛的脸白了白：“还从未有人拒绝我。”

“现在回想，大概是会这样。”

萧慕雪双下垂而坐，腰背直，再不复刚才哀怨痛苦的模样，神情间刚毅傲气：“你可知，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说过半句好听的话。”

“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把一个寻常姑娘死。”

“第二件呢？可有想好？”

萧慕雪中闪过诧异：“何以对我如此有信心，江湖人知，萧氏萧慕雪可不是德良淑女。”

“急什么？”

“我一向算账都很糊涂。可是，一旦我算好的，就这样决定了。寒庄主，不敢答应吗？”

“寒庄主事情一向是凭直觉吗？”

到现在的基业。果然与众不同。”

赵琴落低声：“寒大哥，若她让你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何？”

赵琴落呵呵笑：“萧小，这笔坏账怎么也算不到寒大哥上吧。”

寒月凡：“那萧姑娘慢想，”又对赵琴落：“阿落，我去赶车了，再休息会儿吧，天亮之前我们找地方吃东西。”

“好像的确如此。”

萧慕雪竟是笑了起来，而且是自心而笑。

寒月凡：“说来听听，力所能及，当助姑娘达成所愿。”

噗嗤……

赵琴落心中咯噔一下，虎视眈眈地看了看两人。

萧慕雪咯咯大笑：“寒庄主真有趣，若是我尚未许了婚，兴许我会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