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联的敌人，只不过你是我想保护的人。”莱因说得无赖，“你的问题问完了，到我了？

只猜想大概人心终究未死，再冷血的人也有被动的一天。

他那个“有”字已经在莱因心里了一把火，后半句猛一个转折堪称猝不及防，莱因猝然拧起了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他说完就要从桌上下来，脚尖刚落地，就被人搂住腰抱坐回去，他惊呼一声抬起，正对上莱因凝视他的目光，蓝的里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冲动和狂喜，但他行忍耐下来了，莱因用拇指拨了一下加林的，稍稍在上面了：“你知你在说什么吧？”

那一红的尖在他的手指上飞快的一，刹那间如同一电从他的指尖打向心里，莱因呼顿时凝滞了，接着呼重起来。

“也许……有？”加林迟疑了一秒，又顿了顿，看着莱因，“我是说如果，你想上我的话，其实不用我……你可以试着迫我，算是我默认的，没关系。”

他一把年纪，说这样小孩赌气似的话居然也不显得违和，加林无声地笑起来，那个笑容有难以言描的凉薄和无奈，竟至于有些悲伤的意味，只不过被莱因用手遮住了，也就没人看见。

加林被他的理直气壮噎了一下，说：“是的。”

“当然。”加林笑起来，脆伸了一下男人在他嘴角上的指尖。

“你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知吗？”莱因将拇指他中，轻轻拨着那有意勾人的，压抑着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声，“我们约定一下吧，你叫我全名——或者姓氏，我就无论如何一定会停下来，好吗？”

“我没有放过你，是你选择了投降。我还以为你会跟我死磕到底，我都准备好背一战了。”加林说，瞥了手里的电档案，“据我所知，彭左尔特也不打算投降，他大概还在筹划第三次战略反攻，你一旦签署停战协议，从今往后的历史书上你都将被冠上‘叛国者’的罪名。你牺牲你的国家，你的原则，乃至立场，仅仅就为了你所谓的‘喜’？”

他当时血上，在战场上熬了整整三年，日日夜夜殚竭虑，而那个嵌在他记忆的人此刻就在前，和三年前没有太大区别，甚至因为此刻氛围熏染的缘故，显得格外殊丽，他思考空间被一瞬间冲上大脑的激动挤向了一遍，来不及去想为什么加林突然这么主动。

“就那个意思。”加林舒展了一下手臂，将刚刚一直在手里的平板放到桌面上，神情镇定自然得像日常开会一样，说来的却是莱因想都不敢想的邀请，“我作为alpha，也是有需求的嘛。你不想就算了。”

“不只是喜，还想追随你。”莱因纠正他的措辞。

“那你有浪漫倾向吗？”莱因转过来望着他。

似的把他的嘴捂住了，起说：“你别开，你一开又要拒绝我了。”

“——我就想知，你之前说你是无恋，是真的吗？”

加林哑然，转而问他：“所以每次正面遭遇你的正规队的时候，你都是在帮我作弊？你借着迎击我的军队的名义，去打尤拉诺斯的队，是不是？”

加林挑起眉，然后了：“好吧，嗯……纽贝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