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远毫不怜香惜玉，直把她扔电梯里才收手，他下一楼，韩舒娅猛咳了几下，咙难受极了，恨：“你就这么对我！”

电梯降到一楼，姜鹤远把她推到外面，韩舒娅威胁：“你再碰我一下，我上就喊.。”

韩舒娅夸张地说：“你觉得我会把那些照片给其它人看？我在你里就这么卑鄙？”

这是说她是猪了，韩舒娅七窍冒烟：“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刻薄，看来和下等人待久了，近墨者黑，连你也不例外。”

“能下药这事，”姜鹤远观望她拙劣的演技，“卑鄙这个词就是为你量打造。”

韩舒娅将信将疑地打开信封，脸“唰”地一下变了，她如临大敌地翻着信封里的照片，警惕：“你从哪儿来的？”

“Aria，你声音太大了，像个泼妇。”

他轻蔑地说：“我.你？”

韩舒娅装傻：“什么照片？”

何雍把咖啡馆的监控给他看了以后，他当场大发雷霆，将一人震得不敢说话，那日姜鹤远直坐到怒气通通化作自愧才敢回家，有一刹那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尹蔓，破天荒地尝到悔不当初的滋味，只觉随便尹蔓怎么打他骂他都可以。

他言之凿凿，她再装下去也没意思，韩舒娅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浴袍，耸耸肩：“好啦，至于这么严肃么，我删掉不就行了。”

“不必了，没人想看。”姜鹤远把菜单给服务生，开门见山，“把那些照片删掉。”

非他这辈不想让那个女人家门。

韩舒娅狡辩：“我就不能留着自己欣赏？”

韩舒娅打开门，得意一笑：“我就知你会上来……”

“我。”

那句“下等人”极为刺耳，姜鹤远厌恶：“和你待在一起，确实容易变黑。”

韩舒娅死不认账：“你在说什么，我搞什么鬼？”

她理直气壮：“对。”

“你.不得我？”

她来不及摆预想中的柔媚姿势，姜鹤远就已掐住她的脖，跟拎似的提着她走到电梯，韩舒娅被勒得踉踉跄跄，奋力拍打他的手：“你给我松开！”

韩舒娅致地涂好指甲油，在光下欣赏了半天，又补了补妆，时间早就超过五分钟了，姜鹤远还没上来。她兵不动，反正如今最想见面的人可不是她，韩舒娅很有闲情逸致地放起电影，才看了个片，门外便响起敲门声。她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睡衣，胜券在握地走到门前：“谁啊？”

姜鹤远：“我不想在任何人那里再看到这些照片。”

姜鹤远没心情和她东拉西扯：“玩够了没有，我最后通知你一遍，把所有照片删了。”

姜鹤远不和她来回打嘴仗，韩舒娅不情不愿地被他搡酒店的西餐厅。她还穿着浴袍，心打扮那么久，却落得这么个待遇，不兴地说：“我要回去换件衣服。”

姜鹤远说。

他将一个信封放在桌上，了个“请”的姿势，从容：“好好欣赏。”

姜鹤远用一看蠢货的神看她，怜悯：“你不必把自己也骂去。”

姜鹤远双手握放在上：“不用和我装，我知你们在搞鬼。”

这句话杀人于无形，韩舒娅气结：“你也很鲁，像个屠夫。”

姜鹤远挑眉：“你要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