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也没什么可谈的。”画尘离淡淡地应了一句，坐了下来，不茶是凉是，一饮而尽。

“不可能！”连翘想都不想地否决了画尘离的推测，“无牙那板，拿笔还可以，舞刀枪的怎么可能！再说，涂有德和南老爷边手如云，就算无牙会几招武功又如何，他本无法靠近他们！”

这回，连翘啊都啊不来。她张大嘴，惊诧地望着这两个男人，大脑拒绝接受刚刚收到的信息。

“是谁杀的！”

画尘离与许怀泽不约而同地了，异同声地说：“真的。”

连翘竖起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不可思议地问：“怎么可能跟我有关？”

不等连翘缓过神来，画尘离又跟着加了一句，“昨晚南老爷也遇刺，现在只剩下半条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涂有德死于五分尸，南老爷……是不是被人割断了手和脚，变成了残废？”

“据现有的资料和证据，能确认的是杀涂有德的与刺杀南老爷的是同一人，有可能是预言杀手。只不过，涂有德的死法，和南老爷受伤的情况……跟你有关。”

画尘离跟着走了来，听到连翘的问话，摇说“没有”。

画尘离，许怀泽则抿双，算是默认了。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连翘垂死挣扎，还要再三确认这个信息的真实。

许怀泽连忙倒了杯茶给她，让她顺气。

连翘一气说，气息不畅，脯大起大伏，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她与画尘离相的时间并不长久，可两人早已心灵相通，就算不能将他心中所想完完全全猜透，连翘也能估摸得八九不离十。

许怀泽神情古怪地看了连翘一，又与画尘离互换了一下神，才说：“昨晚涂有德死了……”

连翘直觉有事发生，也不由地跟着张。

“啊！”

连翘愣住，“这两个案我……我以前确实告诉过无牙，可是他还没有画来……预言杀手是怎么知的？”

连翘怔怔，：“有他们的消息了吗？”

只有画尘离，始终没有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连翘，等她不再激动了，才说：“预言杀手杀的前三个人，看似毫无关联，实际还是有联系的。”

“那有什么好谈的？”目前，连翘只能无牙的消息有兴趣。

看得来，他心不在蔫，忧心忡忡。

“师妹你别急，我们也只是推理而已。毕竟，江南这几起案，矛都指向了无牙。”

“师妹别急，画兄说的跟你有关，不是说你杀的。而是……涂有德的死法和南老爷受伤的状况，跟我们曾经办过的案很相似。”

画尘离是个喜怒不形于的人，天塌了，他也能一手撑着，另一只手拿着竹筷夹菜吃。可今天，他漫不经心的样，不但没有掩盖住他的忧虑不安，反而令人担心。

“无牙被你们关在这里，怎么可能去作案。再则，有哪个笨作案时会故意留下明显线索来指证自己，想找死吗？还有，昨晚涂有德和南老爷是同时事的，无牙就一个人，怎么分行凶。最后，无牙失踪了，生死未卜，谁能肯定他就是凶手？”

“也许……无牙就是预言杀手。”画尘离慢悠悠地回。

“你们到底想谈什么？”连翘单刀直，“是不是跟涂有德和南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