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分析得是，你来说说，有什么看法？”画尘离主动让位。

连翘却看着狗剩连声赞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锐利睛，当真要留在边好好培养才对。”

只听声音，画尘离就知是连翘。

“表情？”

他们从后门来，一直躲在旁边偷听。画尘离早就听到动静，只是懒得戳破，合连翘的好奇心，让狗剩待事情始末。

连翘则另有想法，“或

“你要多少银？”

狗剩见有人替他说话，连忙跪倒在连翘脚边，大声说：“那些客分明是另外有人派来盯梢的，不良帅问他们可曾见到无牙时他们撒谎了！这就是线索！另外，无牙饭馆之前，这些客就坐在那里，他们是如何知无牙一定会在这里用餐？十有八九是事先串通好的！”

和蔼许多，对狗剩的态度，比对别的不良人和气多了。

“你这想法也不是没有理，只是无牙怎么可能跟别人勾结在一起？”许怀泽百思不得其解，“就算他不考虑自己，难得他本不在乎他娘和南姑娘吗？”

“无牙没有门牙，走到哪都会引起别人注意，有客盯着他看很正常。”画尘离不以为然。

许怀泽跟着走到旁边，看他脸上挂着无奈就知，肯定是连翘闹着要回来，他拦不住只能跟着，正好赶上这趟浑。

“我的消息很值钱！如果我告诉你，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可是，他们本没有好好吃饭！还盯着无牙看，他们不是盯梢是什么！”

在饭馆门两侧，不能直接看到无牙的行踪，但能看见坐在门边的其它客。只不过，那些客的表情变化，会有什么价值？

连翘到底还是捺不住，主动来分析。

画尘离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想跟着我容易，得看你的消息值不值这个价。”

“不良帅，你听我说完就知了！”狗剩见画尘离并未表现得有兴趣，心急得不敢再卖关，“那几个客，总是盯着无牙那边看。”

画尘离怔住，对前这个矮小瘦的小男孩，习惯地眯起睛，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们一共了五个菜，叫、清蒸鲫鱼、卤猪蹄、煎酿豆腐和炸蚕豆。这饭馆最有名的不是别的，正是清蒸鲫鱼和煎酿豆腐，可他们只吃叫和卤猪蹄，其它三个菜本碰都没碰！”

画尘离仔细回忆狗剩当时的位置，因为他是小乞丐打扮，就坐在饭馆的门。当时还有小厮来赶他，他也像这世间所有的小乞丐一样，敌我退敌退我，在饭馆门来回转悠，也未引起其它人的注意。

画尘离刚要说话，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叫和卤猪蹄都有骨，若想吃个痛快，势必要用手拿着吃。他们有意要盯着无牙，自然是无心挑鱼刺，也不可能用筷夹着豆腐或蚕豆吃。所以，只有双手拿着骨或猪蹄时，才能名正言顺地抬着，边吃边盯着无牙。”

这话引起了画尘离的注意，“你怎知他们没有好好吃饭？”要知，在街对面暗中观察的不良人少说有三个，他们应该也看到了狗剩看到的，可他们都没有起疑，画尘离不得不怀疑狗剩想多了。

狗剩咬着嘴，思量半天，才说：“我没看到无牙是怎么消失的，但是我看到了别的客的表情。”

“我不要银，我要……我要你把我留在你边，你的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