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尘离只是笑，并不应声。

“我们审问小青时，你正昏迷，所以不清楚。那小青看似

“你想知？猜猜。”画尘离笑得神秘兮兮。

装唐茂风的自然是许怀泽，另一个女人的材与苏倩倩相似，两人站在一起，还真有像是鬼魂索命。

“唐茂风真是个傻，想娶苏小就更不能去卖啊！卖的那银连置办间房屋都不够，又怎么可能娶到苏小。”连翘边听边嘀咕，“他们从小长大，后来分离，一年又再见面，一见钟情就私定终生，然后婢女牵线让他们夜夜相会，整一个西厢记，结果……”

“带你去可以，约法三章。一不能声让你师兄知你去了，二要穿得和些别冻着了，三呢，一定要乖乖听话不能胡闹。”

连翘兴奋地跑到画尘离面前，说：“画大哥，可以带我去了吧。”

“妹妹果然聪！”赛牡丹忍不住大声赞叹，她已经肯定了连翘的猜想。

不等连翘再问，画尘离已经扶额叹气。“你师兄装鬼吓人去了。”

“画大哥，你今儿是怎么了？”连翘狐疑地看着画尘离，突然扭问赛牡丹：“赛可知我师兄去哪了？”

连翘就知画尘离突然跑来是没安好心，她双手托腮，左思右想半天，也没有绪。“赛，你可知我师兄要去吓谁？”

赛牡丹当然知，是她易容的，怎么可能不知，只不过她不能说而已。

“吓谁？”

连翘和赛牡丹的轻功都不错，勉能跟上画尘离的速度。画尘离嫌他们太慢，一手牵着一个，连拖带拽的，加快了速度。不一会，他们来到镇西村，此时已是时，家家已然闭门灯睡下，村里寂静如墓，满天雪中，隐约能看见两个黑影，影影绰绰，正在某间屋上面腾挪飞越。

连翘晃着脚，玩着脚踝上的解忧，听着铃声陷沉思。一香时间过去，她得意地下坑，来到桌前拿起账本旁边的狼毫，在纸上写下一个字。

“小妹，你若能猜来，我就答应你悄悄带你去看。如果猜不，就乖乖待在屋里，等你师兄回来。”画尘离打定主意不告诉她了。

“是。”赛牡丹带着连翘，换了保的衣服，施展轻功与画尘离往镇郊西面去。

画尘离看向赛牡丹，说：“赛娘也去吧，在天宁镇闷了三年，难得有好玩的事，别错过。”

连翘见他一脸淡然，指着远问他：“画大哥，你为何怀疑小青？”

许怀泽他们已经在这上面闹腾了一阵，连翘已经听到有女的哭声，正在求饶，大喊冤枉。因为离得远，连翘听不真切，但也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内容。

“好妹妹，别。只能告诉你，你师兄不是一个人去的，是两个人……他们两人一起去吓一个人，希望能些话来。”

赛牡丹言尽于此，不能再说了。

“行行行！”连翘满答应。

赛牡丹看了，抿嘴偷笑。

“这是什么声音啊。”画尘离怕她们会打扰许怀泽，带着他们远远地看着。连翘听到奇怪声音，如诉如泣，又像是幽幽鬼声，再仔细看那黑影的装扮，一个是苏倩倩，一个是唐茂风。

“你师兄去……”赛牡丹差就说来，虽然把后半句给咽下去，为时已晚，连翘已经起了疑心。

赛牡丹也叹气。“问世间情为何，直叫人生死相许。以前听这话只觉得可笑，没想到真正是生死相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