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倾慕李凉萧这许多年，吃尽了苦，终究还是不肯放弃吗？”

是我听错了吗？

“司明绪和李凉萧，是这么一回事儿？难怪之前我问你，你吞吞吐吐不肯说！原

“只是那画中的月下之人，实在是风采卓然，令人见之忘俗。虽然廓有些许相似，可我自然是万万比不上他的。也只有此人，才得上哥哥的题字。”他悠然，“一剑平四海，霜雪动九州。”

“什么画中人？”司明绪往后靠了靠，吞了唾沫，艰难。

“哥哥，很早以前，你就喜盯着我发呆。当时我以为，是因为我这张脸生得好。”司明鄢幽幽，“可直到两年前，我偶然看见哥哥作画，才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这张脸，确实生得好，却并非寻常意味的好。”

司明鄢见他一脸迷茫，忽然笑了笑，俯附在他耳边轻声：“哥哥，若是肖衡和李凉萧当真打起来了，你帮谁？”

第23章

“……”司明绪震惊得已经说不话来，心中大喊：“系统系统，你快给我来！”

司明绪凝神望着兄长，神莫测。过了半晌，他倏而轻笑一声，秀清丽的面孔几分扭曲的恶意。

“……其实有时候，我羡慕肖衡。他的资质悟，都实在太好。又有哥哥的悉心护指导，假以时日，定能有所作为。”

他说着，低下欺近兄长，吐气如兰：“哥哥，虽然气质大不相同，可那画中人的廓，和我真的很像。”

司明鄢摇了摇，凝神望着远方的江：“若有朝一日，我想改名了，自然会改。名字只是称呼而已，如果人没有任何改变，只是改了名字，又有什么意义。”

撞。”决抵制封建迷信！

他来不及拭前襟上的酒，惊悚地瞪着司明鄢。

他中微的气息吐在司明绪耳边，让直男有些不舒服。司明绪不着痕迹地挪了挪，皱眉：“你什么意思？我自然不会让肖衡吃亏，但我也相信李凉萧是无辜的。”

？？？司明绪又听不懂了，而且直觉到这个话题有一古怪的危险。

少年，不要忽然这么哲学，压力好大。

说实话，虽然系统让他保护好剑神这条线不能断，他本人也并不觉得李凉萧是凶手。但如果肖衡和李凉萧当真起了冲突，两人现下修为差距实在太大，他自会尽力从中调和，绝不让肖衡吃亏。

……为什么弟弟你每次都能给我带来不同的惊吓！你是鬼吗？

那是男主，资质悟什么的，你我角羡慕不来的。如果我不指导他护他，过些年他格扭曲黑化，就该灭世证了。到时候任务失败，积分什么的，学区房什么的，我找谁说去。

“可有时候，我又有同情他。毕竟他什么都不知。”

【叮～用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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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鄢白玉般的面庞上也粘上了几滴酒，他不在意地用手背轻轻抹掉，中也有几分醉意：“哥哥又何必如此惊讶。虽然哥哥一向竭力隐藏，可我早就猜到了。”

“噗——”司明绪嘴里的酒全了来。

司明鄢挑了挑眉：“那便要问哥哥自己了。那日我见了画像，哥哥大发雷霆将我逐走，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那幅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