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这令人呼一窒的问句。

可它又太合方云溪心意了，方云溪无法割舍它去修习他没什么兴趣的剑诀。

“！！！”

想当年，他刚来这里，也被骗了。

一本讲究态优雅，气质迷人的剑诀。

连最近才兴起的，捞月中存在络心草的传闻都成真了。

“大无情，天有情。”季行风喃喃低语，“或许天真的有意识呢。”

。

也是那个时候，他明白了捞月的真相，这是一幅静止的画。

“大无情啊……”方云溪浅叹，“真让人难以区分。”

镜散去的那一刹那，苏玉檀突然意识到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苏玉檀无聊起来，便打开镜窥视弟。

但是捞月秘境里的弟只是在聊聊天，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苏玉檀抬手就想撤掉镜。

“我觉得每当不可能的奇迹般的事情发生了，十有八九就是天。”季行风笃定。

是他自小修炼的双剑剑诀。

方云溪回神，没有丝毫犹豫地，“我也这么认为。”

方云溪抬看天上简洁明亮的残月，清光照琥珀糖之中，让它们如同中模糊迷蒙的好月影。

苏玉檀心情复杂地看着再次生成的镜中，方云溪手中的玉匣。

虽然总在内心吐槽天什么的，但那也只是自娱自乐一般的自嘲。

方云溪不能否认这本剑诀确实有独到之，施展起来也如诗如画，符合他的审。

但现在，那些理应是被编造来的谎言成真了。

“谦逊有礼，云溪。”季行风提醒。

方云溪的求生瞬间被激发，他齿清晰又迅速地回：“我觉得不好。”

“我不。”

刚抬起手的天：不好就不好吧QAQ

所以掌门才会怀念这段时光，这是少有的，格外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芒天界我还没摸清呢。”方云溪扭，“比如我们不知的资源是什么。”

“估计是仰慕我们的师弟师妹吧，不用在意。”季行风兴致盎然地观赏玉匣中的灵草，“真好看啊，若是这潭边长满这草该多好看。云溪，你觉得呢？”

捞月苏醒了。

“不是捞月吗？”

“总觉有什么在看着我们。”方云溪疑惑。

就算隔着镜，以苏玉檀的境界也觉到捞月中有一瞬的异

去以后，才发现那里连雾气都是虚假的没有变化的装饰。

“天会不会有自己的意识呢？”

“……”季行风扶住额，“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能到外界去。”

方云溪低，上摆着他从腰上解下的佩剑。

“？”

后来大家觉得不太人，才往里面放了小东西。

他不敢置信地僵着抬起的手臂，甚至连指都没有动。

天若是有自己的意识，那岂不是了。

“我觉得云溪就很受天偏。”

但是他对这本剑诀很没谱，这像是一本凭空现的秘籍，没有前人经验，方云溪无法判断它到底对修士有没有负面作用。

“不是。”

苏玉檀比谁都清楚，捞月本就是一块落到此方小世界的有主的死地，是完全静止的空间。什么普通资源通通不存在，只是一届一届传下来逗新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