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推了推他，没用几分力气：“别把iPad压坏了。”哪怕他已经沉重，还是解起睡衣的扣，关掉日照灯，只留一盏床灯，光昏黄黯淡，从他背后一直蔓延到脚下。

总算坐下来后姜烁准备好靠枕罩耳机，少年却没让他闲着：“我叫袁乐，哥哥你叫什么啊？吃不吃薯片？”

“十九、二十、二十一……”

姜烁抬看了看标识，低对照车票，再瞅瞅座位上吃着薯片的人：“小同学，你是不是坐错啦？”

乔觉背对着他，没有吱声。月一直漫到枕边。

他们大多数会选择背后位，更方便舒服，也不用看着彼此的表情。Alpha的一分慢而实地楔他的里，疼痛伴随着被需要的安全让他完整。乔觉颤抖着一气缓解不适，更多的、属于姜烁的气息盈满了他的嗅觉。

“十、十二、十三……”

这话并不难理解。姜烁向来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欣赏，能找他千千万万个珍贵之，觉得他哪哪儿都好，毫无瑕疵，万里挑一。

两个人都疲倦，没太多时间。清理完回到房间夜已经很了，月亮升至最空。乔觉拉开窗帘关了夜灯，掀开被躺回床上，姜烁还没睡，睁着盯着天板放空，声音带着情释放后的餍足：“不知得什么样的Alpha才能有福气拥有你啊。”

你觉得我好，可你为什么不想要我。

所以没必要这么。

都没脱直接倒在床上，满是抱怨地哀嚎一声。升职前的应酬躲不掉数不完，乔觉知他很累，姜烁躺在他边，糟糟的发近在咫尺，他很想摸一摸——这是个鲜明的、蕴着安意义的动作——但阻止住了自己。

没有酒气，淡淡的烟味，沾染上的不同古龙和香，还有他人残留的信息素。那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别说是际场上厮杀的姜烁，哪怕是他自己，泡在社里一天也会如此。

“十五啦。”袁乐接过来把手指仔仔细细一遍，然后

少年从薯片中回过神，眨眨：“啊？”

小孩神情丰富，这回可怜兮兮地像只被夺走了松果的小仓鼠。姜烁倒是无所谓坐哪里：“一般小孩不都想在窗边看风景吗？”

更何况姜烁去了哪里，见了谁，了什么，也和他无关。

第二十一章善良人埋着最坏的心

“我说我坐这，你的座位在哪里？”

作为床伴，姜烁有需要，他答应就好。

“我在这。”他指指车窗，“我不想靠窗，能跟你换一下么？”

“铁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农田，门前大桥下一只鸭都没有。”

作为朋友，姜烁有烦恼，他听着就行。

“这是新的味，尝尝？”

Alpha忽然翻过来趴在他上，气势汹汹，连信息素都变得有压迫，但睛晶亮得像只狗狗：“我们来吧？”

少年嗦了嗦指尖，姜烁被乔觉传染得有一洁癖，看不下去从包里掏巾：“用这个。怎么还跟三岁小孩似的，你多大了？”

“三十四、三十五。”

“姜烁。不用了，谢谢。”

“我看看，三十五……啊，B。”

“你还挑。我跟你换行，你倒是让我坐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