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今乔温岁也喜它们，或许这就叫因果。

“……”姜烁低无奈地笑笑，“我就知你会问我这个。”

“我没想到会遇见他的。”姜烁对他的反问避而不答，“我都不知他回来了。”

*

“你要吃我的醋，只能怪自己没早二十年遇见他。”姜烁知他话里的分量并没有表情看起来那么严肃，摆摆手，一副我大人有大量的语气，“算了，不跟你们恋脑的小情侣计较。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啊。”

姜烁了手中的啤酒，脆弱的易拉罐变了形，发卡啦一声惨叫。阮巍临把装果的篮推到他面前：“吃吧。”

自己在这里兀自辗转心酸，对方是不是早就走过去的泥潭？

是不是已然没了动，不过是不愿面对空无而失败的曾经。

距离那日在演唱会偶遇乔觉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心绪依旧无法抚平，好似钟沛笙在台上低的愁绪全成了真。

“你……”阮巍临削着橙，淡淡的香味环绕着指尖。他挑来挑去措辞，还是决定开门见山，“见到乔觉了？”

“嗯，沛笙上次帮我们宣传了一下，新接了不少单。”

“当然。”阮巍临蹙起眉，“你是不是一都意识不到他对你的影响力？”

“我问你，再见到他兴吗？”

“老章这个要吃人的样，还是算了，我害怕。放心，我都三十了，不会为了一小事哭哭啼啼的。”姜烁眨眨，“倒是你，哄好这个醋坛，嗯？”

其实他最喜的是母，但那个人喜企鹅，去极地馆多过族馆，冰上多过里，当年小小的家里也摆满了企鹅。

自从阮巍临和章岩在一起后，姜烁来前者家的次数就少了许多。哪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在男朋友面前还是要让步。章岩近乎可怕的领地意识和不动声吃醋的本领让他在无奈之余又有些羡慕，若是有一天自己也能有个如此想要独占、也想要独占自己的恋人……

所之人的所之抱有好，似乎是自然而然的本能。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

阮巍临直直盯着他的睛：“兴吗？”

“这事儿还真是真的。”对面人吁了气，“那天你说去洗手间好久都没回来，小袁去找你的时候看见的。他不认识乔觉，只是跟我们说你看起来很……奇怪。后来你再回来一直情绪不振，结合他的描述，能让你低落成这个样的人，也只有乔觉了。”

“——你们孤A寡O共一室，不合适吧。”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章岩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家，悄无声息从门冒来，手宣誓主权般地放在阮巍临腰上，“尤其是，还背着他的Alpha。”

“与其说兴，倒不如是惊吓比较恰当。”姜烁抚了抚前额的碎发，发长长的叹息，“就这么回来了啊……”

阮巍临问他不兴，他的确不清楚如何回答，他清楚的是，乔觉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姜烁记得那个小孩，像只小鸟儿，扑到乔觉边唤着爸爸，稚又快，斩断了纷至沓来的回忆，也打碎了他关于接下来的一切设想。

“不留下来吃晚饭？”阮巍临不放心，“你……”

“有那么明显？”

“最近工作室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