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她到底也不再像从前一样。

而今这最后的一维系也在楚昀的话语里彻底崩塌。

走过去，将楚洛揽怀里，轻声安：“对不起，糖糖，对不起……我不问了，我不问了。”

或许是他太过心，又或许是她伪装得太好，这么久以来，他竟然没有发现，妹妹已经患上严重的心理疾病。

更何况糖糖远比他更加死心。

他们不能在一起。

说到底还是因为心里的那一笃定：陆琛和别人不一样。

楚昀轻轻抚着她的发，脑海中短暂闪过那人的只言片语。

楚洛埋着，小声泣起来。

他抹了抹脸，沉声：“糖糖，你知如果你真的……如果你真的了傻事，你想过我们家会变成什么样吗？”

楚昀是典型的理科男思维，后来又了队，成日都是和五大三的男人混在一起，大多时候他都难以理解女孩儿的很多想法。

但此刻，他却比任何人都更懂得她。

最终，他还是开：“糖糖，你知，爸妈和我对你从来没有过别的要求……我们的所有一切，都只于一个期望，那就是你能快乐。”

再到后来，分手后那一次陆琛来找糖糖，让她把孩打掉。

是呀，其实陆琛对她本没有任何亏欠。

“我不是在怪你，糖糖。”他叹了气，“有时爸妈和我都会觉得后悔……是我们自私，因为惜你的天真柔，所以把你保护得太好，有些应当经历的事情，却从没让你经历过。”

不止是糖糖，那时他、那时全家人都从没想过另一可能。

楚洛声音哽咽：“……哥哥，你相信我，我是想要忘了他的。”

没有人欠她。

后来楚昀才猛然发现，原来陆琛是可以不和糖糖在一起的。

楚昀怒不可遏，却也是在那时知晓了全的内情。

可她没有办法了，她认命了。

“糖糖，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的语气沉静，却带上

即便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

“糖糖。”他看着妹妹，语气还是的，可神却柔下来，“当初无论是陆琛，还是我们，都只是跟你陈清利弊，最后的决定是你自己的。如果你不想，没有人你，也没有人能得了你……是不是这个理？”

楚昀当年是见识过两人如何谈恋的。

但其实这已是最奢侈的愿望。

想到这里，楚昀了一气。

楚昀继续说下去：“五年了，你也许还放不下，可陆琛他不欠你什么。糖糖，你想明白过吗？陆琛他不欠你任何东西，当初他是和你分手去和苏曼青结婚，可他并没有欺骗过你。这世上没有无限期的契约，说一辈的时候未必不想一辈，可他想离开的时候也自然会离开。甚至包括后来……也不是他你把孩打掉的。”

楚昀握着她的肩膀，迫她抬起来。

他们惜她的天真柔，那就必须接受她的孩气和不成熟。

她之所以不愿承认，只是不想失掉这最后一维系。

他从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妹控”，可那时连他都看不大下去，只觉得陆琛她得太过了。

楚洛不语。

当年他得知陆琛要和苏曼青结婚，第一反应不也是震惊和不可置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