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过女朋友。”

“是吗？……谢谢你的夸赞。”洛希娅低了低，脸有红，她似乎不太习惯这赞，匆忙地转换了话题：“嗯，总之，我想设计的是一款怀表——我先前跟你提过，是吗？但是我想作为男怀表，在表面雕琢法阵的方式可能太巧繁复了，他喜比较简单的风格。所以我想用炼法理制作材料——汲取炼金法阵中所有辅材的华以化主材料的方法，这样可以完全凭借材料转化和咒来达成法效果。但是经过炼金术改变了材质的材料，对咒的要求也会更严格，与咒语的结合不会那样密，这个挂坠盒可以给我提供很好的结合思路。”

他们接下来的后半天里没有再提这件事，就仿佛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两句闲谈，但是随后的半天里，莱姆斯发现自己不时地去看洛希娅，并且有几次发觉她也在偷偷地瞟自己。这是一次，在月圆前夜，他没有将这些偷看认作是一恐惧。六个小时过得很慢又仿佛是一眨，转已经到了关门

“是啊，但是材料和材料之间，有时候也会存在冲突。”洛希娅说，“而且，我想他会更喜朴素一的东西，不要太华丽——不要太亮晶晶的。”她想到了什么似的，低抿嘴一笑，神十分温柔。莱姆斯禁不住脱问：“送给男朋友的吗？”

“……啊。”莱姆斯说，对此他确实是不知该说什么了。两人气氛微妙地顿了一顿，洛希娅手指摆着衣角，犹豫地问：“你呢？”

莱姆斯有些尴尬。他还来不及开，洛希娅看了他一，轻轻地补上一句：“我没有过男朋友。”

“嗯。”莱姆斯说。

“那很厉害。”莱姆斯称赞，“虽然改变材料质是炼金术最基础也最重要的课题之一，但是这技法似乎在炼金品制作当中并不常见，大多数人会更喜用多材料拼合来达到相应效果。”

“啊。”洛希娅说。

这话让他自己也吃了一惊，心里仿佛有说不清的受。洛希娅一愣，摇了摇：“不！当然不……这是送给我的一位长辈的。他就相当于我的亲祖父。”

歉意地对他笑笑：“终于解决掉那位女士了？”

“我觉得你的成品已经非常成熟、也非常优秀了。”莱姆斯说，“我很少见到比这里更和稳定的炼金品。”

“有的。”洛希娅说，似乎也为找到话题而松了气，“其实它上面附的一些咒语我也没有完全清楚，但这很给我启发，你来看看……”

“是的，谢你的毫无作为。”莱姆斯开玩笑地说。洛希娅耸耸肩膀一笑。莱姆斯走工作室，一边合上后的门一边说：“另外，也许你该控制一下提供产品的速度，或者考虑多打打广告——店里真的要摆不下了。”

又是片刻的沉默。莱姆斯问：“所以，你在那个假挂坠盒上有什么发现吗？”

“前段时间有空，我自然加屯一些商品，因为从今天开始，至少有半个月，可能直到圣诞节，我都不会再提供新的产品了。”洛希娅说，“送给亲人和重要朋友的礼一向都是我自己制作的，我要提前开始准备——其实，挂坠盒就是为的这个。它的防御功能就和我打算设计的一样，但是理方法比我的构思要成熟得多了。”

☆、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