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薄汗。
吉宣从她抬起头的第一眼就看出她的不正常了,在她说完“帮帮我”后更加坚信她遭遇了什么,尽管被她伤透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种疼到麻木的感觉还若隐若现,但他可以违背心意让她走一次,却狠不下心推开第二次。
到了俱乐部的大巴车上,吉宣去驾驶座把车门锁上,前后的遮光窗帘拉上,把她放在座位上,单膝跪地蹲在她面前麻利的解开她的扣子,拧开矿泉水往她嘴里灌,往她身上浇。
陈年打了个冷颤,迷离的双眼渐渐睁开,她单侧肩膀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双膝并拢朝向过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怎么了?”吉宣的话已经没有发现真相前那么亲切。
“可……能被下……下药了……”她汇聚不起来自己的声音,更笼络不住拼命外散的力气,崩溃前的清醒太不真实,见到的听到的都虚无缥缈,这种情况下她看坐在对面的吉宣,仿佛看到了他往日对她傻笑的亲和样,连硬朗的五官都带上了柔光。她缓缓伸出手去触摸,冲着他的鼻尖去的,却摸到了他的耳朵,她略带哭腔,难受得无以复加,她什么都抓不住,连自己的身体都做不了主,“……帮、帮帮我吧……”
一切回归生分,他们像一对毫不相干的陌路人。
陈年的上衣扣子被解到三颗,剩余的被她用颤抖的手一粒粒解到肚脐,粉红色的胸衣笼罩高耸的乳峰,一路路水光从脖子蔓延到乳沟深处。
吉宣知道怎么帮了。
他勾着腰凑近她的姿势被收回去,他站起身,一把将她拉起来转过去。
“跪上去。”
陈年单腿抬上座椅,另一只腿却怎么都上不去了。
吉宣直接弯腰帮她抬上去,和另一只腿分开一定距离,手摸到前面去拉开她的牛仔裤拉链。
不知道她到底流了多少水,拽内裤的时候满手湿润,整条都湿了大半的样子。
一切准备就绪后吉宣单手扯开自己的运动裤,一手扶好陈年的腰,掏出来,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陈年一阵紧缩颤抖。
疯狂日
陈年刚一跪上去,胳膊就软了,上身跌倒在座椅上。
吉宣平时推进去阻力很大,今天刚进去就因为她的动作整滑了出来。
“好难受呜呜……”陈年甚至能感觉到下身像开了闸的大坝,水流湍急,再不堵住就要流干了。
“别说话了。”吉宣撩开上衣,往上一掀脱掉,把她盖住屁股的一部分衣服塞进她的内衣背扣中去。
现在她双腿叉开,上身伏趴着,屁股高高翘起,高度合适,一切准备就绪。
吉宣握着尚未完全硬起来的棒子往里探,在外阴处上下滑动,沾湿了龟头,也让它更敏感了些。
他边撸边扫动着她,在把自己弄硬的同时也给她解解渴。
可干涸到极致的陈年根本不能被这种小动作满足,她发出难耐的哼哼声,迫不及待的晃动着臀部。
还好吉宣正值如狼似虎的壮年,一夜三百回合都能生龙活虎的年纪,能想硬就硬。
寸寸深入的时候陈年终于不哼哼了,紧绷着身体静止不动,身体全力迎接着正在填满自己的巨物。
“嗯……”到了她承受不了的深度时她叫了一声,随后她和平时反差巨大的行动接踵而至。
她向后胡乱摸着什么,吉宣以为她要拉自己的手寻求安慰,递给她时却被她不耐的挥开了。
干涸碰到希望的源泉,定会倾尽所有去靠近。
她摸到已经插入自己身体的棒子,握住下面两颗生机勃勃的蛋蛋,欲求不满喊道:“快一点,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