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细胞都发散了出来,让她全身瘫软。
这个秘密——是那么的沉重,又是那么的可怖。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已经陷入了这个漩涡,陷入了泥沼,越来越深。或许有什么即将漫入她的口鼻,淹没了她。
让她再也无法改变余生。
女人又否认了,男人又沉默了。
几声打火机的啪嗒声又在客厅响起——然后又突然停住了。
他没有再说话。
沉默。
连月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这个秘密还没出口,她就已经觉得全身无力。扶着沙发走了几步,她慢慢的挪到沙发的另一边坐下了。男人靠在沙发上,就在旁边,眉目英俊又阴沉,西装革履,衬衫雪白,气质过人。他的右手搭在扶手上,手里拿着打火机。一只烟夹在他的手指间,还在散发着袅袅的青烟。
他没有看她,只是盯着面前黑色的茶几,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宁宁不是你的,”
她闭了眼,吸了一口气,似乎这口气能给她勇气。她的声音在客厅幽幽发散,“那就只能是那次——”
“那次,我们去了N省,你去参加了N省商务部组织的庆功晚宴——后来你回来了,”
她哽了一下,默了默,终于说出了口,“你们都来了——”
你们。
男人胸膛起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夹着烟的手指扶住了额头,他闭了眼睛,没有说话。
“那晚我们都喝醉了,”她的声音平静,继续响起,没有停顿,身体却发着抖,“我走错了房间——”
“我就把他强暴了。”
“只有那一次。后来,梅林——”她顿了顿,泪流了下来,“你也知道。”
“只有这两次,没有了。”
廖廖几个字。她说就说完了,也不过如此而已。只是心跳为什么那么剧烈?身体为什么发着抖?
他想知道的,她已经说了。
剩下的就交给命运。她只是浮萍,本该随波逐流。
或许她生来就没有过上自己梦想的生活的能力。
客厅里却一直沉默。
男人很久都没有说话。指尖烟气袅绕,一直到火星燃烧到了烟头,他似乎这才猛地惊醒了过来。
“他——”
声音沙哑,他摁灭了烟头,终于侧头看向她,眼睛微红,声音却出奇的冷静,“强暴你。”
也避开了那人名讳。
不知有意无意。
“不是他强暴我,是我强暴他。”
如同千里长堤一溃千里,现在连月已经什么都不想想,她只是闭着眼睛,低声回答,“是我喝醉了,是我走错了房间——”
是我强暴他。
男人侧头看她。没有说话。
“是他强暴你。”
过了很久,他似乎叹了一口气,语气平静,是个陈述句,“你强暴不了他。”
“不是——”
“是他强暴你,”他站了起来,侧头看她,语气肯定,“还让你以为,是你强暴他。”
男人似乎是告诉了自己,又似乎决定了什么,他大步走了回来,又抽出了一根烟,却夹在手里,没有点燃。
他站在那里,又愣了几秒。
连月抬头,愣愣的看着他平静的脸。
“这个事,我解决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