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别在这里,我害怕。”聂慧缩着脖子,浑身颤抖。
“怕什么,有我在,别怕。”男人对宅子的安保,很有信心。
女孩本是娇弱,心理没什么安全感,天色暗了下来,不远处的夕阳,即将落山。
这令其想起了,日本的海边,那片一望无际的森林,与此同时,感同身受的,一阵阵骇冷,好似置身在了汪洋大海。
聂慧张大嘴巴——,不停的吸气。
男人发现了她的异样,急忙道:“你怎么了?”
“爸爸,求你,求你,停下,我受不了了,真的,真的。”女孩犹如陷入了梦魇,身体僵硬,呼吸困难。
这个环境,跟那时候,有点相似。
激起了女孩最深层次的恐惧,聂世雄暗觉不妙。
在秋千荡到最低点的时候,突然伸出脚,踩在了地面。
“啊嗬呃……”聂慧目视前方,脑袋一片浑江。
此刻,聂世雄突然用力,将其抱得更紧。
“慧慧,都是爸爸不好,你受惊了,现在没事了。”他温声安慰。
聂慧眨了眨眼,强迫自己从噩梦中挣脱。
风变得柔和,夜晚残留着白日的温度。
鼻端间也没有大海的咸湿味道。
女孩的气息,渐渐变得从容起来。
“没事了,别害怕,你看……”
男人说着,手指向了前方。
“太阳多美。”
日落西山,残阳如血。
傍晚时候,黑夜即将降临,好似一种仪式在上演,悲壮而凄美。
“哪里美?”女孩不赞同。
“慧慧,你听爸爸讲,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凡事看开点,你看看,咱们家的佣人,大多上有老,下有小,她们每天辛苦的干活,也挣不到几个钱,享受不到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来了,也是受苦受难。”
“可再怎么累,她们也得坚持,因为不劳作,就没饭吃。”
“这,这关我什么事?”女孩撇撇嘴。
“我的意思,你能有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聂世雄郑重其事道。
“哦……”聂慧木着一张脸。
“所以,不要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碗骂娘。”男人在暗示其,恩将仇报,不识抬举。
女孩彻底无语了。
“你就是欺负我小,没有能力自立,所以只能任你为所欲为。”聂慧牙尖嘴利,一语中的。
聂世雄后面的话,彻底失去了价值。
他苦笑不得,大手从后面掐住了女孩的脖子:“你真是让我又爱又恨,真不愧我的孩子。”
如此,男人笃定,她身体里,确实存有自己的血脉。
做亲子鉴定吗?十有八九,还是一样的结果。
聂慧恩怨分明,很有判断力,在两人的关系上,不肯让步。
女孩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使劲往下掰,冷哼道:“爸,你做了坏事,非要立牌坊,这可不好。”
她拿话怼他。
男人放手,不再虚情假意的,教导对方。
“行,我说不过你。”他自暴自弃的语调。
“反正我在你的心理,就不堪,那我就撒着欢的,欺负你好了。”说着,手朝下面招呼过去。
“你,你怎么这样!不要脸。”女孩想要抵挡,根本不成。
她骂骂咧咧的不肯配合。
秋千不停晃动,末了,男人的手,终于插进了女孩的内裤。
大手罩着,女孩的阴户,轻轻揉搓。
聂慧小脸通红,也不知羞的,怒的,亦或者残阳映射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