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随意弄出一个棋子，比如说顾颖。

或者给自己几巴掌，实则就是好玩。

“你别这样，你肯定是太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聂慧跟他独处，觉得很是压抑。

伸手推搡着对方，让他赶快，从自己身上下去。

聂世雄就像野兽似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起先，还在说笑，可转眼，又满脸阴郁的瞪着她。

“慧慧，她已经睡了。”

他摆明了耍赖皮，想要留下。

女孩寒毛直竖，没好声道：“那你就去我的房间睡。”

男人语塞，歪着脑袋睨着她：“你可真狠心。”

聂慧暗翻了白眼，觉得他的话不可理喻。

“求求你，别在折磨我了，你赶快走。”女孩语带哭腔。

聂世雄对她的可怜模样，视而不见，突然拉起了她的小手，女孩想抽回，却被握的很紧，根本没办法。

她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饶有兴味的摆弄着她的手。

起先，单单是揉搓，欣赏，嘴里念叨着：“怎么这么软。”

“还不是我养的好！”他嘀嘀咕咕的样子，有点神经质，聂慧越发的惧怕。

用力挣脱，可男人下了力气，将手都攥红，就是不肯放开。

女孩没办法，气喘吁吁的瞪着他：今天的父亲，还真是反常，她都要不认识对方了。

抽自己嘴巴，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按理说，落海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受了刺激的，应该是她，怎么他却不对劲了呢？

聂慧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惴惴不安的心，抽得很紧，随时都能休克似的。

聂世雄很享受跟女孩独处的时光，在家，和在外面就是不一样，家里面耳目众多，而日本，这个陌生的国度，则轻松许多。

虽说顾颖就在隔壁，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背地里干坏事的感觉，无论到哪里，都是那么快乐。

男人拉着女孩的小手，放在灯下欣赏，对方不配合，攥紧了拳手，聂世雄用力掰开五根手指。

将自己的手掌跟对方相对。

他的大如蒲扇，而她的呢，那么白嫩娇小。

“真好看。”他由衷的赞叹。

被人夸奖，本该高兴，但聂慧只觉得心颤。

“还用你说，看够了没？”

女孩试图将手抽回来，却根本没用。

她鼓着两腮，朝他运气：“爸，你能不能正常点？”

聂世雄充耳不闻，拉住她的手，放在嘴角，轻轻落下细碎的吻。

“你别说话，真是呱噪。”男人低声斥责。

聂慧被数落的心口一窒，无助和无力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女孩放弃了挣扎，眼神黯淡的望着天花板，心理想着，天何时才能放亮？

她不想被疯子纠缠：父亲的人性早已扭曲，他做出任何事，自己都不该奇怪的。

聂世雄摆弄够了，将手松开，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慧慧，爸爸操你的时候，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当头一个喝棒，打的她昏头转向。

她难堪的瞪圆双眼，张了张嘴：火气从心口，一直冲到了嗓子眼，她居然失了声。

“你别这样看着我，咱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聂世雄的脸皮，堪比城墙，他们这样的关系，也能拿出来讨论？

“你无耻，你拿我当什么人？”聂慧伸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