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可他却猥琐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动作淫邪,带着挑衅意味,看的女孩呼吸一窒,她深刻得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根本讨不到任何好处。
对方就是个油盐不进,没有道德的禽兽。
她失望,惊恐的撕心裂肺,笃定父亲肯定会侵犯自己。
“呜呜,不要,呃啊,求,求您,呃啊,看在妈妈得份上,不要……”聂慧无助又可怜,突然间无比怀恋母爱。
那是她生来就缺失的东西,宝贵珍重。
保姆毕竟是保姆,给不了她血脉羁绊的亲情。
而父亲却是工作狂,常年忙碌,对于她,并不怎么关心,完全是野生疯长,她时常没有生活的目标,默默的一天天长大。
直到,直到得到某位长辈得宠溺,才鲜活起来。
只是父亲似乎对此颇为不满,牵动了他的目光,也彻底激起了他的兽性。
聂世雄愣了几秒,好似在思考,妻子究竟长什么样?相片已然收起来,放入储藏室,家里没有她生活过的痕迹。
没有感情的婚姻,就像曾经生活在一起的陌生人。
不过印象里,她还是顶漂亮,要不然也不会生出貌美的姑娘。
“我是该感谢她!”他没头到脑的低喃。
女孩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突然下身传来一阵压力,那是肉棒逼近的力道。
“呃啊嗬,……不,呃……”女孩的做法是徒劳的。
她浑身忽冷忽热,为即将到来得苦难,而心痛不已,又因为药物的关系,没办法彻底的拒绝那份巨大。
聂慧满眼焦灼,内心狂躁不安。
想着母亲,又想到父亲的肉棒,曾经插入对方的身体。
便觉得一阵恶心,他操出了自己,偏偏又奸淫自己的子女,这就是乱伦,女孩恶寒的同时,干呕起来。
聂世雄不管不顾,想要拿女孩泄火。
压着她的腿,屁股往前顶,龟头擦过小阴唇,划开去。
水太多的缘故,居然溜了边,男人再次尝试,还是同样结果,他低咒一声,屁股一沉,用了些气力。
噗嗤……
鹅蛋大小的肉头,瞬间顶入少许。
女孩的脚在空气划出扭曲的弧线,双眼一番,差点昏死过去。
穴口窄小,因为紧张,所以收得更窄,简直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不,不行,啊进不去的,呃啊……”聂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在艰难挣扎。
可胸口好热,下面也好热,并且伴随着疼痛。
“怎么进不去,上次不是进去了吗?”聂世雄出言反驳,往前挤了挤,龟头滑溜溜的往里蹭。
“疼,疼啊!”
女孩叫喊着:“你出去,不要啊!”
说着扭动小屁股,想将男人的东西甩掉。
本就没有进入多少,被她这么一搞,龟头果真滑出来,聂世雄气急败坏的按住她的臀瓣,咒骂道:“你他妈给我老实点,老子绑了你。”
话音落,聂慧完不为所动。
屁股扭的更欢,两人的性器互相磨蹭着,水花四溅。
吟哦和低吼声充斥在房间内,别看聂慧年纪小,又被下了药,可下面是真的紧。
就像难以撬开得蚌壳,聂世雄的东西又大,男人头次为自己引以为傲的性器,感到懊恼,再次咒骂道:“该死!”
聂慧的蠢动是毫无章法得。
屁股颠动着,来回扭转,反复磨蹭着敏感的龟头。
哪怕被男人抓住臀瓣,也不退缩,如此这般,聂世雄终于受不住,精关一松,便有小半股精液射出来。
“哦嗬!”他情不自禁的咆哮。
女孩察觉异样,连忙稳住身形。
父亲的鸡巴似乎疲弱了不少,她暗自窃喜,可很快,静止不动的自己,便得了报应,浑身麻痒再次袭来。
挣扎的时候,似乎分散了许多精力和体力。
如今停歇,后劲十足,她小声哼唧着,手攀上乳房,抓住乳球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