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肯定一问三不知,可对方不是别人。
出于对男人的情谊,就算有困难,也得鼎力相助。
“有,好像去K市。”上次回家吃饭,潦草听了一嘴,具体安排,因为不在意,所以听的一知半解。
“是不是城建部?”关士岩双眼放光。
元秋偏头似乎在回想,半晌才道:“好像是吧!”
男人苦笑一声:“你别好像,这事我可指望着你呢。”
女人挑眉,故作姿态的看着他:“你想贿赂我是吧,想让我给你引荐是吧?”
关士岩毫不避讳的点头:“说的对,我想把半壁江山交给你,不知道,你敢不敢要。”他一语双关。
实际上说的是投资,可元秋会错意。
以为对方在暗示,想要跟其发展成夫妻。
握着杯子的手突然一软,半杯水泼洒出去,关士岩反应很快,站起身,绕过桌子,拿过餐布帮着擦拭桌面上的水,以及裙子上的痕迹。
元秋就那么呆愣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关士岩突然扭头,在她嘴角飞快的亲了一下,对方白嫩的面颊染上一抹薄红,引得男人嗤嗤发笑。
女人觉得有点丢人,作势要打,可男人已然退回原位。
将自己那杯没动的柠檬水推过去,面带微笑的说道:“我已经在附近开好了房间。”
元秋的心瞬间被幸福填满,她毫不避讳的散发自己的娇媚,痴痴的看着关士岩,对方则悠悠瞟一眼,笑意不减的继续跟其周旋。
酒足饭饱,因为高兴,女人吃的格外开怀。
将小时候的事,如数家珍,跟男人倒豆子似的说个没完,具体什么时候离开饭店的,根本毫无印象。
到了房间,关士岩将对方往床上一抛。
解开衬衫顶端的纽扣,来到窗前,扯过窗纱遮住房间泰半风光,站在哪儿,从上往下望去。
大街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好一会儿,女人嘤咛一声,似乎是渴了。
男人这才转过头来,目光投向大床上,醉的天昏地暗的女人。
凝视片刻,才不情愿的来到床边,给前台挂了电话:要了碗醒酒汤。
自小锦衣玉食,后来吃了不少苦,可他骨子里就是优越的大少爷,很少服侍女人,对于酒醉的女人,格外厌恶。
其思想较为传统,觉得乖巧的淑女更为讨喜。
就像郭思宁?可那丫头淑女不假,乖巧却不沾边,更像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只是家世倒是不错。
起码带出去,上得了台面。
关士岩这么一想,忽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这是在干嘛?想要跟其发展下去吗?似乎年龄有点小,另外还是处女,他不碰处女,碰了潘桃,已然很是麻烦。
小妮子似乎对自己情根深种。
可玩是玩,耍是耍,对方和他,还真不登对。
男人对某些事过于偏执,骨子里有种上等人的优越感,要个长久的伴侣,得方方面面考虑,可他对此并不热衷。
只是年龄到了,时不时的将身边的女人拎出来,琢磨一番。
当真要他结婚,认真交往的话,便会心生退意,也不是胆怯,只是不想,没兴致,更愿意这么自由自在的单着。
这就像原本不饿的人,眼前放着各种美食,偶尔换个口味调剂。
真要专注一盘菜,哪怕是某一阶段,也是凤毛菱角的出奇。
服务生来的很快,醒酒汤端过来后,男人扶起女人,给她灌了进去:元秋的酒量并不太好,红酒的度数虽不高,架不住总喝。
外加还点了瓶XO,着实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