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欧阳醉让岳晨的内心彻底柔软下去,她的眼眶湿润,轻声唤着主人的名字。
每一声叫唤,都能让他的分身跳动一下,光是听到叫声都能让他失控地想要泄了,欧阳醉暗自发着笑,嘴上却还撒着娇似的对着她说:“帮帮我,我难受……”
他一只手调皮地抓起她的衣服,毫无章法地撕着,另一只手抓着她,往自己那炙热肿大的那处摸去。
这里还是欧阳府的庭院,若是让欧阳府其他的人看到,对主人声誉可不是很好,她轻声细语地劝道:“我们进屋,这里让下人们看到,可就不好。”
“你又在拒绝我。”欧阳醉蹙了蹙剑眉,将她的腰身抱住,站起身来压在石桌上,此时她的衣服已经
只有几块零碎的破布挂在身上,粉嫩的布料和娇嫩白皙的身躯形成一副绝美的画。
欧阳醉看着女人余光扫过酒坛,突然想起一个绝佳的品酒容器。
岳晨被牢牢的压在石桌上,夜晚下坚硬的石面像是一块冰,激得她的裸背起了一身鸡皮。
欧阳醉分开双腿夹住她的腰身,一根炙热的肉棒贴着她平摊的小腹。
岳晨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坚挺里血液的鼓动,低下头,甚至能看到蟒首的顶部小眼中颤抖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别拒绝我……”欧阳醉一手在她的耻毛上打着圈,一手拿着一坛酒,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着男人几乎哀求的呢喃,岳晨一动也不动,任由着他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恶,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他的手忍不住地颤抖,坛口很粗,他努力地对准颤抖的花丘,却怎么也对不准,最后他将坚硬的坛口抵在一侧花丘上,他倾斜着酒坛,只见一道清澈的水柱从坛口处流出,撒在可怜的穴口处。
敏感的贝肉被冰凉刺激的酒水刺激地在他的眼前绽放,可是紧致的穴口没有被扩张,那道酒水竟混着岳晨吐出的春水顺着股沟流到了后菊,最后滴落在地上。
“哎呀,浪费了。”
一百六十五:醉酒(三)(h)
欧阳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的酒水。舌苔刮过娇羞着绽放的花唇,暴露在外的穴肉感受到舌头的触感,竟发出咕啾的收缩声,顿时穴内涌出一大波晶莹的春水,猛的灌进欧阳醉的嘴里。
甜腻的淫水冲淡了酒水的味道,欧阳醉一双剑眉竟拧了起来。
他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服敞开,身子覆了上去,巨大的蟒身顺着他的姿势欺身而上,被舔舐过的穴口羞答答的缠住肉柱,男人顺势又将女人抱起,两腿穿过衣袍里侧,夹住男人的窄腰,男人将她的头按在怀里,又用衣服将她盖住,才高声唤道:“花三。”
不过须臾之间,花三就出现在男人身后,岳晨听到庭院里多余的呼吸声,包裹肉柱的花穴竟猛得锁紧,肉褶一张一合地吮吸着男人的那处,让欧阳醉不禁爽的在她的腰间捏了一下,同时停在她穴里的巨蟒也忍不住深深地顶了一下。
岳晨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巨大的性器顶在宫口带来阵阵酥麻,实在太难忍了。
女人的呼吸声让她不由得担心她有没有看到自己,白日里还是她给自己递上的衣服,此时的残骸还在地上散落着。
岳晨得呼吸又不免急促了几分。
“拿酒壶来。”欧阳醉没有回头看花三,低头看着岳晨的发顶,眼底藏着笑。
“诺。”
花三的余音似乎还未歇,只听得咻的一声,男人的身侧就出现了一件红瓷鹤嘴瓶。
“属下告退。”
花三至始至终都没靠近主人,甩过主人要用的东西后,识趣地走了。
腰肢被顶了一下,随即就是男人紧着腰肢上下抽插,暧昧的抽插声在寂静的夏夜里不绝于耳。
岳晨难耐地仰起头,却不经意地与男人饱含深意的眸子相撞。男人的眸子像是要把她吸了进去似的,让她的心跳竟疯狂加速起来。
男人看到她满目含春粉颊酐红,下身贯穿的幅度猛地加剧,炽热的肉柱像一根捣药杵,不知疲倦地捣动着满堂春水,岳晨难耐地蹙着眉不让自己发出多余的声响。
突然欧阳醉将她的整个屁股被抬起,被带出的水液淅沥地往外流,巨大的蟒首抽离她狭小的穴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