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她本来想叫柯元迟一起，但他太忙了，最近见面的时间都少，所以办签证的事情也没和他说。“不过还没完全确定，反正先把签证办了。”

柯纪永用力从她的手里拽过衣领，向后退一步，面无表情地展了展自己的衣服，“就算我们是兄弟，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可能什么都知。”

“一个人？”

孟昭萍的声音听起来冷却冒着火：“我在柯纪永的家里，你来一趟。叫上你哥。”

曾桥和柯元迟赶到时吓了一，孟昭萍一改往常在外人面前的温柔有礼，正拽着柯纪永的领吵嚷个不停：“你们把柯纪远藏到哪里去了！”

而现在的她，只是压了压涌上来的不适，划开屏幕，“喂，妈妈。”

曾桥呆愣住，吉担忧地看她，“怎么了？”她摇，开始给柯元迟打电话。

“快过来！”孟昭萍直接挂断了电话。

毕业典礼那天，天气好得奇，天蓝风轻，前晚的一场降雨把燥顺得净。连一向怕晒的吉都破天荒地素面朝天，各防晒手段都没上，连妆都没化，“最后了，总得把最不堪的一面留给母校，之后我就是一个天立地的女人。”她少见的没穿跟鞋，打扮得清，过路的男女生都忍不住回看她。

又问：“签证办好了没？”

”她已经脱离失恋的霾，笑得真心：“不过还是祝福你。趁着年轻，可以多多尝试。”其他也很顺利，顺利到令人惶恐，时时刻刻害怕突降一场变故。

曾桥把学士服递给她，“你一会儿要去厕所换吗？”

孟昭萍显然是气急了，剧烈起伏着，“别跟我搁这废话打虎，谁不知你们兄弟好得跟个什么似的。这次

曾桥停一会儿，实话实说：“不知，就前一段时间突然看到旅游广告，突然很想去哪里散散心。”

“好了。今早显示已经快递回来了。”

“怎么突然想着去旅游？”

看到是孟昭萍的来电，曾桥的一。

“别那么多废话，快过来。”孟昭萍在发脾气的边缘，气已经不算太好。

“……怎么了吗？”曾桥小心翼翼地问。

“像是一场逃亡。”吉慨，“不顾一切地丢下所有，然后背一只箱，一走了之，太帅了。我最近看的少女漫就有这样的情节，本来只是旅行，后来变成没有目的的逃亡。”

“这玩意儿不是一就行吗？”吉双手接过，“谢谢。厕所也太麻烦了。”

曾桥听见背景音有小孩的哭闹，直觉是童童，还有大人的声音混在期间，像是黄晴：“你们可别太过分！否则我报警了！”

如果曾桥知这通电话之后会把她和柯元迟推向怎样的方向，她绝对不会接，她要把铃声掐断，关机，送场一旁的垃圾桶。

“发生了什么？”她又问一遍。

曾桥笑，“这也太夸张了。她了什么？杀人了？”

【46】糟糕

“不是……”吉的解释淹没在曾桥的手机铃声中，她示意曾桥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