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之握在她侧腰缓缓挲的手没她间隙，指尖碰到一片温腻，很快就被沾。

她极少穿得这样明艳。

“无论是半年前还是现在、此刻，这时候我都再清楚不过了，”邢窈抬起一条勾住男人的腰，可她没想到桌面已经到她稍微借力就会往前的地步，她撞上去，两个人的骨毫无预兆地贴近，她差掉下书桌，腰被他握、收拢，埋在里的两手指也被吞得更，的磨着他

腾腾的呼拂在她肤上，散了几缕发丝，苔糙的颗粒扫过，激起难耐的，令她忍不住轻颤，他还不收手，尖往里抵，试图往隐蔽的小孔里钻，她轻着推他，他却一住用力。

漫长的前戏太过磨人，里每一迟钝的神经都被唤醒，这样难耐的煎熬让邢窈忍不住声促。

“然后，就在这里，就在这张书桌上……”她仰起，的贴近他耳朵，轻笑着说完剩下的几个字。

“你要的是我么？”

十分钟前她恶劣地用笔嬉玩他的，十分钟后，她被剥净，一侧的齿痕未消，尖发泛红，颤巍巍地晾在空气里，另一侧被他报复咬在齿间碾磨。

她叫声，陷黑短发里的手力失控，拉扯着秦谨之刺痛，这痛让人兴奋。

他总该看穿她的居心叵测。

有着丰富的觉神经末梢，这里离心脏最近。

“看清楚，”秦谨之亲吻她的角，让她抬起，睁开。

“我要你吻我，然后，”她还握着那支笔，说话时用笔杆轻轻挑开他衣服上两颗纽扣间的隙，伸去，用细刷玩他左侧的。

她回答：有辱斯文。

邢窈仰着无力息，脖颈弯了漂亮的弧度，秦谨之把她抱到书桌上坐着，从肩膀拉下她的手，撑开握着的手指，指，同她十指缠，愈发显得缠绵。

里面是条长裙，墨蓝布料上开着朵朵潋滟的。

他耿耿于怀的，是她叫着他的名字，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

四目相对，邢窈像是知秦谨之在想什么，他其实并不擅长伪装。

“秦谨之……”

多余的衣服无声坠落，只剩一条黑内挂在她纤细脚踝，地毯绒轻轻挠着她蜷缩着的脚趾，被滴落的黏打后，缠成了一簇。

手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脖颈，袖松松垮垮掉到手肘，外衫也从肩落。

后来秦谨之问，她的字典里明明压就没有‘羞耻’这两个字，为什么敢不敢说。

因为这双睛太会说慌，多少次明明就在前，她看着他时的目光却像是隔了千山万，雾霭沉沉，遥远又寂静，等他回神，那丝丝缕缕化不开的怀念又消失得净净，似乎只是他的错觉。

衣服被剥落，层层迭迭堆在腰间，邢窈恍惚低下，男人的脸埋在，几乎陷里，潺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