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凡亮转过来盯着许璟看，“某些人是日渐消瘦啊，你刚才反应那么大，是遇到了很多人排着队向你示？”

“因为我爸爸的工作关系，我就要搬去另一个城市了，你不可以忘记我。”蒋易秋信不疑的观是，只要通过实实在在的就一定能把关于自己的记忆留在许璟边，她无论什么，只要看见关于他的东西就能想起他。

“他那个时候其实已经很开朗，并且有一批追随者了。”包凡亮说：“我后来想过，为什么我一直以来对他的印象都是瘦弱纤细的，大概就是最后这个告别场景太令人印象刻了。”

当时的蒋易秋在得知自己快要搬走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陷负面情绪里无法自，他会每天来找许璟，把自己所有好吃的好玩的全像上贡一样摆到许璟面前。

许璟蹙起眉思索，“赵老师这个人吧，我对他还是有一好的，为了他，我还励志不要当脑袋空空的人。但是好像是仅限于好了，没有更一步的情。而且他好愤青哦，如果跟他在一起，估计我会被腐朽侵蚀。我刚才为了想试试什么觉，所以他亲我的时候我都没拒绝，不过觉一般。我真的太久没被人追过了，猛地被告白还小鹿撞了。”

蒋易秋每天放学都会跑到许璟家来跟她说几句话，有时候就算不说话，坐在一起看看电视也行。许璟很迷恋偶像剧里的男主角，说长得像班上的某个男同学，蒋易秋每次听到心里都像是有针在扎，说不上疼，就是有些不痛快的刺中。

“我不知，”许璟说：“喜不喜也不重要，我这个人是理智凌驾于情之上的，所以不会再把刀递到可能会伤害我的人手上了。”

路灯倏地变暗，万籁俱寂的夜里，时间过了凌晨。天空红月纵贯，云稀风浅。

“有吗？”许璟努力回忆，“那蒋易秋也太磕碜了，那么大人还哭。”

包凡亮说着说着就笑起来，“你还记得小时候蒋易秋要搬走那天吗？你们俩抱在一起哭得撕心裂肺，他那个时候都上初中了，你才小学毕业。我当时真觉得你们的情天动地。最后没想到只有他一个人是真心实意在伤心，你当天晚上就在院里上蹿下跟人舞打枪了，我当时就觉得你是个狠人。”

“第二个不提也罢。综上所述，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先搞搞事业。”

许璟以手托腮，默了会儿，然后说：“其实第二个人是蒋易秋。”

“也没多少，就两个，只是刚好撞在一起了。”许璟说：“而且第一个我真的是完全没想到，他那么严肃正经的一个人。”

包凡亮：“那你准备答应谁？”

“他还亲你了？”包凡亮简明扼要地将赵然踢局，“这一上来就吻的人不靠谱，你不答应是明智之举。那第二个呢？”

许璟被质迷了，连连，“放心，我会记得你的。”

包凡亮慈父般的笑容，拍拍她的肩：“懂事了不少啊。”

从小到大，许璟都经常会忘记蒋易秋比自己大这个事实，因为他是个早产儿，刚见面时跟比他小的儿童发育得差不多，再加上他还是个一直循规蹈矩的“大人最”乖乖牌，无趣得让人一不觉得是充满神秘的哥哥。

蒋易秋已经不在意易文茵每每讽刺他脸贴

，咱俩都是上了她的当，误把青提当宝石了。”

包凡亮轻声试探：“你以前不是喜他吗，现在不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