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方便吗？”温冬瞧着裴思的胳膊，有些担心。

温冬正想拒绝，肩膀上舒的压让她止住了话。

豆绿的潭落群树环抱之中，不大的一汪，如同一块剔透的翡翠镶嵌在山腰上。

晨光熹微，万渐渐苏醒，中人一举一动都撩拨着他，他的那一也苏醒了，方才潭留在肌肤上的凉意消逝的无影无踪，裴思狭长的细眸闪过一丝望。

小念应当还没洗完吧？

“有些凉，你慢慢洗。”

正想着，后传来的声音，“，我帮你洗吧。”不等温冬回应，一双手就覆上了她的肩膀，轻轻起来。

扑的声音与鸟雀声织着，渐渐地，裴思听不见鸟叫了，更听不见那微弱的虫鸣，耳中只反复响着那扑声，清晰且惑人，潭从脖颈浇下，顺着肌肤的起伏，过肩胛骨，分成几，一沿着正中的脊椎，一路向下，最后没翘的之中，一顺着圆的曲线过白皙的大，又重新潭。

她被潭中的雾气氤氲着，莹白的胴仿佛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一挥手，那雾气便散开随后又立即笼回来，一如裴思的目光，连着这无暇的躯。

“嗯。”裴思漫不经心地应着，下专心致志地着

昨晚睡得不太踏实，温冬脑袋有些昏昏沉沉，潭的凉意到让浑的疲惫都散去了，她整个人为之一松。

“我……自己来。”

裴思见温冬转过，隐了林，便放心地脱了袍，壮赤的来，他抬脚跨潭，登时到一凉意从脚掌和小窜到脑海，稍稍停顿，待适应温，他瞥向自己左臂的伤，暗暗思索：约莫三四天就无碍了，卿卿可真是心，幸好遇上的是他。

裴思有些移不开，目光如同粘在温冬上，他走了，想更仔细地看，光是一个背影就叫他浑发，一如烈火焚。

“小念，你练过武么？”这双的手力合适，却不同寻常女的小巧柔，带着薄薄的茧。

裴思享受着这一刻的平静，这是以前他们之间从未有过的，不像上次那样剑弩张，他对手下细腻的不释手。

裴思的目光早已化成那一捧，过赤的温冬，如同濯洗一块绝世的羊脂玉，既细致又无限怜。

上除了伤的血迹，并没有什么脏污，裴思很快就洗完穿上了衣服，这时耳边传来扑的声音，他微微凝眸，瞥见草遮蔽的另一湾里白晃晃的肌肤。

秋日里，虫声已经稀了，不若先前繁密，间或有一两声山雀飞过，叫声在林里回，潭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如纱笼碧玉。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中，除了裴思手下的，没有多余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