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他哄骗着登记了。拍照的时候摄影师让两个人笑，程澈笑得发自肺腑。后来陆时延指着她的照片说，她的笑容充满对金钱的向往。

“结婚证。”

陆时延拥着媳妇往前走，“所以我才能为所为，是吧？”

程澈想起来程芸桦女士，开始后怕了：“要不我们还是把这个证还回去吧，我妈妈可能会被气死……”

以后，失去了一分自由。

前面一对情侣听到他俩的对话，女方也开玩笑地问男方要银行卡，男方不愿意。结果两个人说着说着吵了起来，看领证计划就要崩盘。

“之前不是答应我了么？”陆时延牵着她的手，怕她跑了。“既然答应了，不过就是时间早晚而已。早结早享受，还能提前过金婚。有什么问题？”

她语气惊恐，宛如被拐骗的少女，引起了周围人的围观。

陆时延扯下她的手说：“别算了，傻样。回家给你对簿公堂，当面结清。”

程澈的脸“唰”地一下通红。

“什么证？”

本？”程澈满腹狐疑。

她还有难以置信，掐着陆时延的胳膊，问他：“疼吗？”

陆时延说：“不疼。”

程澈觉得他说得很有理。不过未婚少女到已婚少妇的份转变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除了后怕，她还有些怅然若失。

躺在客厅的地毯上，摸着陆时延赤汗的脊背，程澈有一不真实的眩。冷气开得再，也还是驱散不了空气中那甜又腥膻的气味。

“今天的安检会很严格。”陆时延没正面回答。

余生里，边的这个人将和她现在同一个本上，关系是“夫妻”。

“下车。”

一个把荒无变得合理合法的夏天，刺目的光隔着薄薄的纱帘肆无忌惮穿透屋，晒在地板上，一片斑驳明暗。

从民政局来，程澈恍恍惚惚如走云端。“老公”这个词竟然成真了，竟然在此时此地，这一切像梦一样。

陆时延在她耳边悄声说：“你老公优秀不是你的错。”

太靡了。

“这是嘛？”她还蒙在鼓里，傻乎乎地下车跟着他排队。

“好，亲兄弟明算账！”虽然不缺钱，但不劳而获总是令人愉悦的。程澈开心地摇尾，已然忘记自己被他骗来结婚的事。

好像是没问题……但总觉哪里不对劲。

陆时延大计得逞，心里踏踏实实——程芸桦别再想拆散他俩了。

“你还没正式求婚呢！”

她摇摇晃晃起，去够桌边的，一一个地吃着。陆时延翻把她重新压到下，落在二

“要等你妈妈同意的话，保守估计十年之内我们结不了婚。”他啼笑皆非。

他提醒她：“形式不重要，大不了以后再给你补上。动产和不动产全给你，这才是实质，对不对？”

但多了一份羁绊。

“结婚证？！”

等到程澈取完本，陆时延直接把车开到了民政局。

程澈立刻被带跑偏，开始掰手指算他的财产和份，算来算去觉得自己赚到了。

“领证。”

陆时延想，不愧是程澈，关注总是很清奇。

程澈赶闭嘴，神示意陆时延也闭嘴。

“所以这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