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天爷的错吗？或者是犹豫不决的自己。连冰妍已经不想再追究。

八个字便让连冰妍的泪决堤。

*

俞弘义手比脑快，抬起她的下，替她掉泪珠。手上的灰却不小心蹭到她的脸上，看到她白脸上的黑渍后他猛地反应过来，又匆匆地打算收手，可连冰妍却握住了他，不让他走。

“你心中有没有我？”七年前便想问的问题。连冰妍的在轻轻颤动着，双眸锁住俞弘义，迫切地渴望一个答案。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她蠢，哭她命坏，哭这七年错过的所有。她欠了好多人，欠俞弘义，更欠小鱼儿。命运捉她们一家，让他们七年都无法团圆。

俞烟放下小人画，正好无聊得，来了兴致便问小鱼儿：“你想什么？”

柳蕴之听此轻笑一声，将贴在她的肤上，呼对着她的耳朵——

连冰妍说：“小鱼儿是你的孩，你为了我们俩……也要平平安安。我们娘俩会等你来的。”

“我没给他讲。我跟他说，这书我只会给他姑姑讲。”

“不想！别说了！娃娃大了，听得到你在说什么！”俞烟羞得面红耳赤，缩缩躲过他烈的吻。

昏暗的环境中变得模糊，可角的泪却晶莹可见。俞弘义心尖一疼，犹豫地问：“哭什么，没什么好哭的。”

41放了他

她是个又合格的母亲，此时却哭得像个孩。

“你……你找他嘛！”

“所以……姑姑，想不想让我给你讲那本书？”

板着脸斥责他：“怎么又是这玩意儿！我不是收起来了吗！”

“姑姑，今天是六一。”小小的人儿从墙角蹿了来，跑到正在看小人画的俞烟边。

她泪婆娑，羽睫透。她低着，泪珠连成了线。七年来，她一滴泪都没掉过。别人欺辱，害喜时难受，小鱼儿夜里生病她一个人背着他去医馆里求药时，她都没哭过。

夜里，柳蕴之将俞烟抱在怀里睡。

番外：如果小鱼儿过六一

“原来当时给你艳书的那位朋友就是小鱼儿啊。”

连冰妍握他的手，里藏着许多俞弘义看不懂的情绪，可他读来了一……柔。

被她握住的那块肤几乎要烧起来。

“我当时气了好久。”

“娃娃乖，不准听。”柳蕴之的手放在她凸起的肚上摸了摸。

*更更更。

俞烟的肚很大了，小鱼儿经常捂着嘴偷笑：“姑姑是不是在肚里了一个大西瓜。”若是俞弘义听见，便会给自己的儿一个爆栗，说：“哪能这么说自己的表弟？”小鱼儿红了圈后，俞弘义又会不知所措地把小人抱在怀里安。

俞烟昏迷

俞弘义像被雷劈了一样呆楞在原地，腔里震个不停，他盯着连冰妍的脸看了一会儿，尔后坦然承认：“七年前，一直到现在。”

六一快乐！

小鱼儿眨了眨自己的睛，背在后的手又转到前方，手里抓着一本书。俞烟只觉得熟，想起什么，突然红了脸。

俞烟想起小鱼儿白天同她说的话，就问柳蕴之，小鱼儿是不是去找他讲书了？

小鱼儿见俞烟要抢走那书，急匆匆地把东西揣在前，真像一条小鱼儿一样地溜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回对俞烟说：“姑姑坏！我去找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