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吗？

目光停留几秒后，在侍者友好的送客声中，离开了酒吧。

这次连称呼都换了。

在霍骁离开后的几分钟里，纪瓷一直保持着他临走时的样，乖顺的靠在长廊边，直到颊边的余温消退了，才后知后觉地搓搓脸。

还没等她转,他便抢先一步开了，“不过就算仅仅是个熟人...”

她了，措辞反驳，“不用...”

“也得打个招呼吧。”

纪瓷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他说的话，理了理衣襟，若无其事地回到酒桌。

完这一切，她回到房间简单冲了个澡，换上家居服，睡意被驱散殆尽。纪瓷走到窗前，发现外面下起雪来，如同四年前她在“告白”的那

她的情绪还没来得及平复，心里又被他那话搅得空落落的。

Anna和另外两个女孩还没有醉意，她们正在商量今天晚上该怎么隆重地度过。纪瓷没那么好的力，谢绝了同事赶场的邀请，准备打车回家。

她有些失神，仿佛是好久都没有听过的一句话，在当下突然来，唤醒了她记忆里某些刻的片段。

温粝的掌心覆盖在肌肤上，使她忍不住颤栗。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

不够，他想听她说的话远远不止这些。想的事情太多了，但他必须克制,尤其是现在她心里有气的时候,不能把事情得更糟。

此时来电话的人显然不知霍总正在面临何棘手的场合，手机铃声在胶着的气氛中凸显蔓延，不知是来救火的还是来添柴的。

等到思绪变得清明之后，她回味过来。

未料,霍骁偏偏不肯给她逃离的机会。

几乎是说的同时，纪瓷就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轻轻了一下。

纪瓷轻手轻脚地把买回来的放冰箱，接着去房里拿了条毯，替宁盖上。

纪瓷没再多言，现在她心里只有一个念——离开这里,离开他边。

霍骁看了她一会，想问的话有很多，一时间他竟然不知该先问哪一句。这样的情况在霍骁以往的人生经历中并不常见,以至于他停顿了好久。

霍骁直起,居临下地看着她，那话中了笑意,每个字却都好似让人无法反驳。

＊

“听话。”他说。

“霍先生。这样可以了吗？”

“......”凭什么那么听他的话，让她等就等？

临走前，她看了靠窗的那个位。

有一瞬间，纪瓷被那近乎温柔的语气蛊惑到了。

，不哥哥。”

“您电话响了。”纪瓷松了一气，想走，手腕却被人带住。

客厅的主灯暗着，室内只剩下沙发旁边的一盏落地灯用以照明。

这样的觉没持续几秒，纪瓷迫自己不再去想。

宁太困了，在她回来之前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霍骁摁灭手机,暂时放弃了脑海中那些纠缠在一起的问题，空对她说：“时间太晚，一个人回去不安全，等我一会，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