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看她实在着急,也没说重话,“现在哪还有人呐,早走光了。”
“好嘞。”
“...你跟她说什么,我看她就是存心的!”纪成远不知怎么夺过了电话,对着纪瓷耳边大声吼,“你现在上给我回来!”
纪瓷:“我现在去找。”
计程车扬起路面的尘土,刺耳的刹车音消失殆尽。
纪瓷蹲在地上,泪瞬间从
眶
落,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纪瓷蹲在地上,开始翻纪睿其他的联系方式。
在拨到第五次的时候,纪成远的电话打了过来。
“嘟。”电话挂断。
忙音响了上十下,都没有人接通。
有几条未读消息来,还有几通未接电话。
门时,已经过了八半。
校门的门卫问她的来历,纪瓷简短解释了番。
劈盖脸的责问,纪睿显然是还没到家。
“你怎么才接电话,嘛去了?你弟弟人呢?!”
纪成远的骂声让整座房回声震
,陈馥芳在一旁垂着
不敢
言,纪老太太护着纪睿,仇人一样的
神看着她...
虽然他仍旧一言不发,可那双
忙间,她无意接通了来自陈馥芳的电话。
纪瓷下车往学校里看,除了篮球场上的几片落叶和纸屑,一个人影都没有。她不死心,冲学校里喊了两声,回声被绛红的墙打还回来,心不可抑制地沉了下去。
画面好像突然和四年前重合,十四岁的纪瓷也是这样,像心脏的血被一丝丝
后又重新输上了血,不安、愧疚,以及失而复得的欣
在此刻
织。
说完,她没功夫听纪成远的各质问,挂了电话。
□□、同学的电话,能找到的方式都找了,纪睿的电话仍然打不通。
纪瓷立刻关上手机,抱了书包下楼。
“嘟——”
值得欣的是,她比十四岁那年还是成长了不少。
纪成远:他今天补课,六左右放学。
纪成远的那些话,纪瓷只听了十分之一,剩余的时间里,她都在观察纪睿。
陈馥芳在那说:“他手机没电了,所以接不到电话,
上没带现金,司机也没去接他,他自己走回来的,你别担心了啊...”
在路边拦了辆车,却不知是该先去学校还是回家,她随便说了个位置,在车里给纪睿打电话。
糟了。
纪瓷仿佛听见心归位的声音。
推开家门的时候,纪瓷足了心理准备。
“小瓷啊,你弟弟刚刚回来了。”
她还没开,陈馥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似乎像松了一
气一般。
纪成远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打过来,纪瓷继续和纪睿联系。
“师傅,改去十一中。”
纪成远:我和你妈在外应酬赶不回来,你空去学校接一下你弟。
纪瓷蹙眉
,急得手心都
汗了。
都是来自同一个人——
昨晚记谱睡得晚,手机忘了充电,现在因为电量不足早已自动关机。纪瓷只好转回去,在培训室把手机充上电,等了一会,屏幕重新亮起。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