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十五岁的时候就想把我养成情人了吗？”谭佳兮又笑了一声，把被他扯得七八糟的衣服敛了敛才说，“带我去人？真是谢谢你啊。”

“幸亏你没有找到我，”谭佳兮突然低笑来，“否则，照那时我的想法，肯定不知会犯贱成什么样……”她那时有多迷恋沈延北？如果沈延北当时跑来跟她歉，肯定无论发生过什么她都会原谅他并且喜极而泣的。

谭佳兮厌恶地偏过去，扭动着躲他：“沈延北，你放开我！你不是不碰我吗？你不是嫌我跟别人过恶心吗？你松手！”

“那你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沈延北低着说，语气恨恨地，他顺势吻她的侧脸，细细密密地着，地压住她就开始拉开自己的拉链。

“鬼才信你！言巧语拿去哄你的小情人去！”谭佳兮越是跟他亲近，越能想象陈瑶在他怀里的场景，“你开！我怕得病！”

“什么解决方式？”谭佳兮轻笑了一声问。

“不要！沈延北！你上了别的女人别想再碰我！”谭佳兮只有一双手能动得了，只得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肩膀，“你再去睡她啊，你去抱她！你喜你就去！我不你！”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谭佳兮推了推他压在她肩的手臂。

沈延北不解，神疑惑地看着她。

沈延北拧眉，停顿了一下脆利落地：“没错，我当时就是打算养着你，我那时候才十五岁，你还指望我能有什么想法，跟你结婚吗？我养着你有什么不好？至于孩的事，已经怀上了，除了掉还能有什么办法，总比你十四岁就生下来好吧……”

沈延北抬看了看她，没有吭声。

她每说一句话，沈延北心里就长一刺，扎得他哪哪儿都疼，却还是不想放开她。

谭佳兮静静地听着，心陡然一轻，又沉沉地落下来，只觉得这论调非常好笑。

沈延北没有松手，神渐渐变得晦暗，他猛地低下去吻她，手已经轻车熟路地探到她的短裙内摸索。

“……为什么？”谭佳兮怔愣地问，仿佛依旧回不过神来，

“我……我会尽量赔偿你，沈忘或许本不会生，你的生活不会变得比之前糟糕，甚至会更好……”沈延北突然说不下去。

碰你，从到尾，只有我一个人侵犯了你。”

“没关系，你跟我说实话吧，最坏的情况我都想过了。”谭佳兮瞥了他一，平静地说。

“你怎么才信我？我现在比女都净

沈延北看都没看便轻而易举地捉住她的手腕，嗓音氤氲着情-地微哑着：“够了，都说了没有！我只想要你，只喜你，只跟你睡，我天生就贱，行了吧……”

“我……我那时候看上你了，你是我第一个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但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我想……我想以后可能还会再找你上床，不要让别人把你脏了，可事实上不是这样，我那时候真的就是喜你了，虽然我对你了那样的事情，但是我也是因为很喜你所以才本克制不住……真的，佳兮，如果后来我能找到你，我们之间肯定会有更好的解决方式。”沈延北语无次地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