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叫她，也没动。

看足了好戏，柯暮臣再次把她压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捻去她睫上的泪：“小人，你都能忍得了他搞你，就不能给我上一回？”

沈延北死死地盯着她肩胛蔓延的浅红印记，突然就觉得很脏。不让他碰，却跟别的男人亲得这么激烈？

他走去的时候谭佳兮刚洗完澡，正着滴的长发，低着看都没看他一。

沈延北一个人在车里坐了整夜，烟灰燃了一节又一节，凌晨的时候看到谭佳兮衣冠不整地从租车上步伐摇晃地下来。

角把手机递到了她的耳边，语调讽刺：“小佳兮，你的亲亲老公找你，来说句话。”

“难不成你喜他？看上他什么了？模样帅？有钱？我不帅么？我也有的是钱，你想要什么，怎样才陪我玩，嗯？”柯暮臣笑笑，扳住她的下迫她转过来，“居然还嫁给他，还为了他把自己得醉醺醺的，要不是我，你早就不知被谁拐去了……”谭佳兮本没搭理他，他脸沉了沉，“你怎么这么贱？啊？不记得我们当初怎么搞你的？还是说……他在床上让你罢不能了？”

谭佳兮还残留着七分醉意，捕捉到了手机彼端他不稳的呼，张了张嘴，却说不一句话。柯暮臣手上的肤碰到她的脸，让她想起小时候不小心摸到蟾蜍后背时的觉，其实他肤保养甚好，也净得很，可她想吐。沈延北当年也是亲看着她被这个男人j□j吗？很彩吗？他是不是很兴奋？应该还有很多其他人吧……

谭佳兮偏过去，忍着胃的翻腾，但她喝了不少酒，全都着，动都动不了。

柯暮臣还未待有一步动作，便看到下的女人昏了过去。他恼羞成怒地咬了牙，继而冷笑两声，直接剥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抱上床去。

谭佳兮把围在前的浴巾拉下来，她的上也全是被啃咬的痕迹，她勾了勾

谭佳兮的脸愈发白了几分，一阵阵地发麻，她恶心这个男人，就算是普通的接她都会一阵恶寒，她眨了眨，突然觉得害怕，她不知自己在哪，沈延北为什么还不来接她……

“我没什么跟你说的。”谭佳兮哑着嗓说，下一秒便听到对面一声响。

他摔了手机，通话中断了。

沈延北原本就灰败至极的眸瞬间像是被刺痛了一般蓄满了恨意：“谭佳兮，你真让我恶心！”

“你站在这里什么？”谭佳兮终于无力地抬了抬，她的睛有些浮，脸煞白，她突然笑了笑，“我小时候真的有那么大魅力么？”

谭佳兮路过他的车时脚步停了停，也没说什么，直接开门回了家。

沈延北仔细地分辨着听筒里的声音，他甚至已经开始懦弱退缩地想着，就算是她因为误会陈瑶跟他的关系而真的和别人有了什么，只要她还要他，他可以把这事儿忍了。柯暮臣的存在让他觉浑每个孔都在灼烧，那时的谭佳兮在所有人的里都不过是个可以免费随意玩的女人，当然，也包括他……他到底怎么会有脸再见她，怎么会有脸说她，这对于她而言，是一辈的耻辱，永远都抹不掉。

沈延北本想脆开车离开，反复犹豫了几次还是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