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兮，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自己清楚吗？”沈延北本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地问着，“那是一条人命，不是你可以随说说的儿戏。就算她再怎么可恨……”

谭佳兮偏过去不再看他。

“那她踩向我肚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那里有一条命？怎么，心疼旧情人了啊？呵呵，刚刚不还说我的吗？你到底有多我我比你清楚！你发现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模样也不会抛弃我吗？你得到了之后依旧不会背叛我吗？不可能的沈延北，骗。不过沈延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从最开始也没打算留下那个孩，想到它我就会一阵恶心。”谭佳兮一边说一边轻轻摇了摇，五指轻轻地抚向自己平坦的腹，曾经的痛苦现在回忆起来似乎微不足，她轻蔑地笑了一下，然后无所谓地说，“其实不能生更好，省的我老担心怀，我这辈都不会再想生你的孩。”

“佳兮……佳兮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的？嗯？”沈延北低了，细碎的墨发线柔地垂了下来，落下的影遮挡住了他俊凌厉的眉目，他停顿了好久才再次发声音，“够了，什么都不要再说了……”他抬手环过她瘦弱到不盈一握的腰，将她微微颤抖着的抱在怀里，嗓音已然微哑：“先去吃东西吧，饿这么久了吃不消的，多少吃一然后你想继续冲我发脾气什么的咱们再继续，嗯？”

餐厅里的长桌上早就摆上了各式餐，沈

“好，够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我怎样你说。”沈延北有些恼怒她对自己的不公平，却也不想继续辩解下去。

“如果你没有接我的电话……”

沈延北了一气，难以置信地看着此刻谭佳兮狠决绝的笑意，心底毫无预期地泛起一丝丝寒冷，仿佛全最柔的地方骤然过蛇的鳞片，他自认从来没有看错过人，但此时此刻，他竟然发现自己所以为的那抹毫无瑕疵的纯白其实不过是墨黑底缎上的些许装饰，而他却以为，那是全。

沈延北索也不跟她说太多废话，拦腰轻轻一抱便将她抱了起来，起走向餐厅。

病，你就因为这个把责任归咎于我这不公平，那么我如果没有去，你被那些人-，他打电话过去不照样受刺激。”

“那就更跟我没有关系了。”沈延北扬了扬眉，几乎觉得可笑，“真是可悲，我只要了你一晚上他便自杀？那你跟他在一起那么久，我是不是早该自杀无数回了？”

“不一样……”谭佳兮冷冷地笑了两声，双颤抖着吐一句话，“他是自杀的。是他自己决定放弃自己的。因为我跟你在一起。”

“呵呵，怎么样都无济于事了。这也许是报应吧……我的报应……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以辰呢……”谭佳兮缓缓地抬起直视沈延北，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漂亮而颓败的弧度，“你知谢婉凝是怎么死的吗？是我教的。我亲手教她什么才是真正的自杀，哈哈，我太熟悉那觉了，那跟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作呕，我只是原原本本地让她稍稍品尝了一下，可是你看，她那么简单就受不了了……你说，如果她来过我的人生，是不是早在十几年前就活不下去了，嗯？所以，她的死也跟我半儿关系都没有，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