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神态气质上的相仿，比五官更让人印象刻。

“你跟他睡了？”柯以辰密的睫闪了一下。

“以辰，不要想。”谭佳兮换好了衣服，将发撩在脑后随便扎了一下，语气没有波澜，仿佛那些话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她瞄了一墙上的挂钟，“十二多了，明天不用工作？”

“那我们结婚。”柯以辰轻轻抚摸过她的长发，语气依旧淡淡的，但你依旧听得来，他并不是在商量。

“这就是你收养他的目的？”谭佳兮毫不惊讶地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脱外衣，“所以他不叫你爸爸你才会那么不快，是吗？”

转又一个艳荼蘼的七月，屋外蝉鸣阵阵。

“他对你过什么你都忘了么？”柯以辰抹开角笑了笑，“屋里睡着的那个，是--犯的儿，你刚刚在张些什么？”

勉撑起来，睡惺忪地了睛，茫然地看向谭佳兮：“妈……这么晚了，怎么了？”

说来也难怪，沈忘到底是个孩，柯以辰又是一个善于“教导”的好老师……

“不是说好不许喝酒的吗？早休息。”谭佳兮脱下外挂到衣架上。

“没有，你相信我。”谭佳兮闭着睛在他怀里缩了缩，“我你，以辰。”

“我的佳佳还是那么聪明。”柯以辰倒是坦然地承认，他的嗓音低缓而温柔，优雅若敲击致的瓷，刻意练习过的极其标准的普通话听上去动听到让人觉得不真实，“也还是那么喜那个男人，真是一都没有变，十几年了，我居然还是比不上那个衣冠禽兽吗？可在我里他连我手臂上的一汗都不如，佳佳的品味还是这么糟糕，真令我觉得可惜。”

“沈忘，我偷跑来好不容易呢。”

阮向兴致

“以辰，你喝醉了。”谭佳兮目光平静而温柔，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叹了气走过去，环住他的腰抱住他，“以辰，你不是我，不能了解我有多恨他，但我不能更多的事情了，因为我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所以不可以一个充满罪恶的人。”

谭佳兮提在的那气终于松了下来，继而整个人都像虚了一般，她扶了扶门框，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替他合上了门，重新回到客厅。

“这是我近期第二次喝这么多酒。”柯以辰不疾不徐地将酒杯放在沙发前的大理石茶几上，动作轻慢，没有发一丝声响，“或许也是我这一生中的第二次。”

☆、五十、

“他真让我失望，我还以为，以他一贯无法无天的事作风，沈忘此刻应该已经醒不来了。”柯以辰微微浅笑，角苍白的肤上勾浅浅纹路，“沈忘越来越像我了，不是么？真是令人愉悦的事情。”

门铃声响了起来，沈忘无打采地踩着拖鞋走卧室，刚拉开公寓的门，一只火红的蝴蝶便蹁跹飞，重重地扑他的怀里。

“沈忘，我看到网上到都是你麻麻新拍的那电影的新闻。”

“沈忘，听说你考上中啦。”

谭佳兮也不得不承认，是像，的确很像。

“以辰，你怎么还没睡？”她低给自己倒了一杯，大大地喝下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