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上神情如何？”

“呃……”我回忆了一下，“恍若登极乐，舒得很。”

我好像就快要……死去了。

“虞挽。”

“没有别的？”

之后又是些其他琐碎的记忆，转瞬即逝，前有火光闪过，我看到十年前篡位那一夜里，燃着熊熊大火的京城。

“虞挽。”

肆拾`1`.黄泉

我缓缓转过，看着后现的人，那人浑散发着温的气息，微笑着。

这的无力，让我觉到，自己似乎是撑不下去了。

“坐着似乎也行，男坐在下，女跨坐在他上……”

我笑得意味长，竖起一手指：“我爹爹那还有一沓呢，他藏的，我基本都看过。”

我正讲在兴上，被他这样一拦，气恼地：“你怎的这样，不行，你今儿个必须听我讲完了。”

“常常是两个赤的男女缠在一起，缠的方式各有所不同，似乎他们最喜的是女跪着，男从后抱住她的腰。”

我脚步停滞了一下，低下，看着脚底踩过的栈桥，桥底是黑黝黝的，弥漫着雾气。

我以为是要摸，他却只是捋平整了我的裙摆，侧看他的时候，他还十分少年气地冲我笑了下。

有一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

看破的，遁空门，痴迷的，枉送了命。

这段回忆尤其地长，也尤其细致，我却对这一段内容丝毫记忆都没有。再一回神，我已将罗袜脱下，他躺在我旁，伸手过来。

我从来不信什么死前走灯之说，可漆黑着的前却当真现了一些儿时太远记忆的平常片段，例如读书，嬉戏，那些我忘却的人和事通通被翻了来，一幕一幕呈现在我面前。

“回。”

庆幸的是那些都不是些什么难过的回忆，一切都很安详，平静。

那声音又响了一遍，带着担忧和促。

快，一阵剧痛自下袭来，我双耳一下失了鸣，再听不到半声响，只能半睁着，看着前氤氲飘渺。

在这些记忆里，一张少年的脸在众多人里尤其清晰，并且我似乎忘了太多曾经和他一起发生过的事情，此时看着稍有些稀奇。

那是个初的夜，我和他喝了些酒，那是我第一次饮酒，不胜酒力，躺倒在他床上，忽地脑海里蹦些风的画面，我问他是否看过图，他却惊讶地问我怎么还知这个。

有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又像是在耳畔。

“虞挽。”他忽然打断我，扭过不看我，脸憋笑憋得通红，“你若是清醒着，断然是不敢将这些讲与我听的。我今夜就当没听见，你也莫要再讲下去了。”

他一手捂住双，不知是害羞，还是在忍着笑。

再到那一夜侍寝，我看着前眉目俊逸的皇帝，他的手攀上我的肩膀时，我的里忽地就盈满了泪。

大火很快熄灭，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蛾眉皓齿，后阿焕为我耳畔上一朵梨，笑地：“今日选秀，小必定是艳压群芳。”

“有，还有是女将双张开，男在上，两人下相连。”

他好笑地：“都是些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