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手机里是个男人慌慌张张的声音：“祁总，我刚才去房里发现……发现俞小她……不见了……

顾伍如同被间断了线的木偶扭曲地倒在了地上，两只剪刀状的手在两侧。

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男声，顾柒扭过，发现是蒋勒后竟舒一气。

可惜在地上的人已经无法回答他了。

“蒋勒……”逆光中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把那个音频调查一下，看有没有伪造的痕迹……”

“不，不要……”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便猛地下沉，肩膀变成最好的扶手，被压着向下撕扯。

铲土……

天空微曦，月亮也淡得几乎失去颜。

“唔唔……唔……”顾柒绝望地

祁晟手里的动作一顿，掏手机，看了来电显示，缓缓皱起了眉，下接听键。

“谁？祁哥吗？他走了，留下我这个的苦命人哦，帮他收拾烂摊……”

安静的山谷里只余正正的虫鸣，还有铲土的声音。

“……那个……那个人呢？”

顾柒却没有运气看到这一幕在，她早在顾伍吊在树上被男人下压时就已经就已经昏倒在土坑里了。

“什么……什么烂摊”顾柒抖着问：“……我哥呢？”

“天真，你以为等回去了，祁哥还会让顾家在京城存在吗？”蒋乐看着面惊恐的女人笑：“你什么都没有了，小公主……”

忽地一个铃声破开了山谷里的静谧。

蒋勒耸耸肩：“好的，那我们现在回去吗？”

顾柒一下就哭了，泪鼻涕哗哗地淌：“不要杀我，求求你，都是顾伍那个混，我什么都没参与……”

顾伍几乎已经奄奄一息了，心里的惊惧却还是让他一字一句：“……她……用刀……威胁我……我……逃……”

“……小蠢货……”

“他……嗝……现在不在……你……”顾柒打着嗝，里闪过一丝希望：“你现在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顾柒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把带血的铁铲，蓦地坐起，向四周望去。

顾柒睁开时，耳边已经没有男人的惨叫了。

祁晟的声音再次响起：“在问一遍，你和她在办公室里了什么。”

蒋勒直起，往土坑里铲土。

“唉，”男人叹气：“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不是我说了算的……”

……

*

骨撕裂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顾伍像濒死的鱼般长大了嘴，超过极限的疼痛让人的咙里发不任何声的音，顾伍扬起，莹白的圆月倒映在他的双瞳里犹如两个破了的。

看着男人再次举起铁铲，蒋勒叹了气，低，蹲下看着土坑里昏倒的女人。

蒋勒轻呲：“还什么烂摊，刚埋了一个，还有一个……哎……不过你这土坑也怪方便的，只要填个土就可以了……”

“你醒了？”

一，一，男人的最终还是缓缓地向下了，被钉住的那团东西骨分裂，粉的血缓缓撕离，最后“噗”的一声，犹如一朵般绽放在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