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我把你害成这样，再不弥补罪过，良心怎么过得去？”沈照不由分说抱起他，使他趴伏在自己膝上，掀起他衣摆。

沈照连连歉：“都怪我手笨脚，真是对不住！”

“是，”沈照上放开了他，“筠哥不必急，我这就来了。”他拧起盆中的巾，要给姚筠清理。

“……原来二表兄是想再喝杯茶，”沈照接着，“这小事，直接吩咐就是了，二表兄却生怕麻烦了我。”

姚筠听他这么大声说来，惊惧绝望得无以形容，心里一下全空了。

姚筠急忙：“不是这个意思……这个、这个我自己来！”

姚筠着恼地挣了挣，想把他甩开，却还是被他在耳后亲了两下，一时打了个颤，耳烧得通红。更羞人的是，下`溢的本已了满，此刻挣动间，不意又溢更多，间一片腻。他红着脸想要沈照赶快去：“你快……”

侍女拿了巾过来。沈照：“我来！”拿过巾往姚筠脚下的地面了几下，便扔下巾背起姚筠，说要送二表兄回去了，向众人告辞。

姚筠素日就不怎么要人伺候，近段日更是经常把下人遣走，不让打扰。因此仆从们一听沈照的吩咐，就照办，毫不起疑。

他过去倒了一杯茶，笑笑：“二表兄应该随意些，否则一家人之间，看起来就生疏了。”

沈照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笑：“筠哥别生气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原来如此！”沈照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朗声，“我当是什么，原来……”

“你……”姚筠浑一震，脸一下红到脖，绞了双。

姚筠噎住，别过脸去不理睬他。

姚夫人忙问着了没有，沈夫人则没作声，而是皱眉望着沈照。

当时那情形，那么多的人……自己差被他害得……姚筠气得呼都急促了：“玩笑？”

沈夫人心中一动，也说：“筠儿太过懂事了，事事都小心多礼，嫂可要多疼他一些，别让他这样拘谨。”她笑着看向姚夫人。

屋里只他们两人，姚筠冷着脸：“你去。”

他正打算喝第二时，茶杯忽被沈照一碰，打翻在他脚下，茶洒了一地。

衣摆下全然一片赤，沈照呼瞬间一重，他自捺着，将他双略略拉开，用巾轻轻拭了间的大片痕，又沿着双

穿过芭蕉叶下的石径，走过游廊，来到姚筠的住。沈照背着人径自门，一路往卧房走，见了迎上来的仆从，便吩咐说二公脚伤又犯了，让他们不必打扰，只打盆温来，就都下去吧。

沈照端茶来到姚筠边，示意他喝。

姚筠为刚刚的事了一冷汗，还未回神，只是下意识地接过杯，喝了一。

摇坠。

姚夫人不觉有些讪讪。他们夫妻俩对长是重，对幼是疼，对于这个排在中间的次，虽说衣无缺，却着实是疏忽了。

沈照一听便笑了：“舅母说过，让我把这当自己家里。哪有在自己家中，还要被赶的理？”

到卧房，沈照将姚筠在床沿放下。仆从端了盆来，便掩门退下了。

“好好，不是玩笑，”沈照环得更，将挨在他肩上，“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一概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