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释手地玩着他心挑选的兔玩偶，说话时嗓音里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双翕动之间，粉的尖。

等到一支烟完，他走了来。

她嘴里冒其他男人的名字。

“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掐死你。”

隔着台玻璃拉门，梁裕白抵着栏杆，正午炽烈的光直，他的脸是病态的苍白。

玄关多了陆斯珩的影。

陆相思懵了下，“给我的？”

“这么早到，”他这话是对梁裕白说的，接下去的才是对陆相思说的，“是不是等很久

第6章.上瘾接吻

他经过的时候，陆相思闻到了一浅淡的烟草味。

天盖地袭来，痛苦要把她湮没，她在绝望和无助中猛地惊醒。

陆相思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前，梁裕白正低玩着白的烟盒，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烟盒。

梁裕白：“你的。”

他现在的样。

安静的空间里，有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

前的光亮被人影挡住。

陆相思：“外面不吗？”

对面站着的竟然是梁裕白。

一个死而复生的噩梦。

他似乎在看着她的脖。

他没再说话。

角微动，视线挪到不远陆斯珩上，“哥哥。”

陆相思觉得熟。

梁裕白睁开，极为平静地看着她。

梁裕白似乎并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默不作声地拿过茶几上的那盒烟，而后转离开，走到台烟。

“我觉得的，”陆相思说，“你来吧。”

他着烟说话，有些糊，“你觉得呢？”

半烟左右。

一个噩梦。

梁裕白掀了掀：“嗯。”

和梦境里闻到的竟然莫名重合。

像是要把她掐死。

没有人说话。

烟雾缭绕，将他的神情刻画得尤为不近人情。

她眨了眨，“这是你给我的，还是我哥哥给我的？”

她在沙发上坐了起来，视线无意识往外一扫，看到她的择校指南边上有一包烟。她盯着那盒烟发了会儿呆，在想这包烟是一直都有的，还是她睡觉的时候有人放在这儿的。

却也没在陆相思边停留，连神都没分给她一个，绕过她，径直地走到边上的书房去。再回来，手上多了只兔玩偶。

或许是，

“那天何安给我抓的兔玩偶。”陆相思想起来了，但前的兔玩偶比何安给她抓的那只更致。

一切都像是她的幻觉。

噩梦的后遗症。

陆相思终于回神，“……哥哥？”

房门突然响起。

梁裕白：“嗯。”

他并没在看她。

却还是烦躁。

她觉得羞耻，竟然这样想梁裕白。

她有些呆愣。

她说话时看向他，视线跌不见底的瞳仁里。

梦里那句话就这样再次卷席她的脑海——

陆相思仰。

陆相思揪了揪兔耳朵，“哥哥，谢谢你送我的玩偶，我很喜……。”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不是找不到了？”梁裕白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抵着椅背，阖着，一副并不想和她谈的模样，补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