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已经认定了自己是个失恋的人，残缺的人，所以拥有快乐是他不的，更遑论这快乐和他未能戒掉的一相关。

他很脆，特地看表，确认用时绝对比灵心久之后才终于肯完事。

这时候也许看喜的东西会好一些，可他看不见，他只能生而涩地试图挑起自己的兴致，抵着枕边缘的绣，脸颊被印了痕迹，手沿着整一直来回挲，不像自，倒像量模。

他的声音里带了挑衅，陆天骐里半荤腥都没见，却只觉活生香——

灵心学得这样狡猾，能反将他一军，还杀得他丢盔卸甲。

“来，让老师听听，你的功课温习了没有？”

陆天骐沉着脸，二话不说走厕所。

而他一边手一边走来时，看到灵心正坐在沙发上，手足无措地自顾自脸红。

“你想象一下，是我的手，我最知该怎样摸你，我们灵心这么聪明，一定无师自通。”

再这样下去，在他把自己到之前，恐怕他会先哭来。

但要是他对陆天骐而言，也不过是这么个方便的工呢？

灵心一时间很迷惑，他试图抚摸自己，先是隔着睡，可忽如其来的羞耻心和尴尬淹没了他。

陆天骐的立刻起，涨得他下绷绷发痛，他的声音也带了狠戾，很：“再大声，我要听！”

陆天骐放低了声音，声线里是得化不开的求，贪婪、势，充满企图：“别害怕，你这是正常的，我们才刚分手，你如果不想我才是不正常……我也想要你。”

陆天骐的脸像是原弹爆炸后血红的天空。

他说完，便长长低一声，了来。

灵心试图将他幻想的那双手和门外的人分隔开，可陆天骐太可恶，不断提醒他“一”、“对就是那样，真乖”等等，不肯放他一刻安宁。

灵心轻轻：“要被才行。”

然而这一切痛苦的愉，在陆天骐的话语声中，忽然便被开释。

陆天骐立刻明白，他是谢自己还

“那怎么样才能？”陆天骐下意识攥着门把手，晃动得“咯吱咯吱”不停，就像一囚笼中的野兽隔着栏杆渴望门外的自由。

被他拒绝是陆天骐近日习惯的常态了，但听灵心叫床，已是多日来久违的“款待”。

他咬牙，终于忍不住浅浅地叫了起来。

陆天骐好气又好笑，然而灵心听到他的脚步，却是抬起脸说了一句：“谢谢你。”

灵心扬眉，带着一狡猾，一豁去了的羞涩，伸手摸向自己中的小，猛然将手指，一、两，贪吃地搅着，寻找着那一。

为和人憋下意识找厕所没什么区别。

徐灵心心里想的是“陆天骐要是敢在门外他就永远别想再门”，但中却说：“这样还不够让我来。”

一门之隔，灵心前的黑暗忽然变得温柔，是那可以放下心来昏天暗地的温柔。

他想象着是那双手抚摸过自己的，轻轻揪，以胡茬戏谑地刮，同时趁自己时握住自己的下抚玩。他敞开了衣领，半褪了睡，光洁的翘地抵在门上，随着双间的动作来回动，像可的冻。

他连袜都穿上了才来开门，是掩饰，更是自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