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次调整角度用力落下时，如愿以偿让桌角撞在了最的地方。那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呼、心、布料的声，全被一轰然炸开的快吞没。

优里的呼越来越急促，起伏着，发细碎的息。她微微抬起，又缓缓落下，受着桌角棱角的，像在贪恋一块甜的糖果。

走廊里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熟悉的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是班主任回来了。优里的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咒。血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上。

羞耻瞬间涌上来，可快却像般盖了过去。她从没试过这样。在老师的办公桌上，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着如此隐秘而大胆的事。

可正是这禁忌，让那快变得更加烈。她能觉到下的痕又在悄悄扩大，黏腻的布料贴在肤上，与红木的冰凉相互纠缠，织成一张让她沉沦的网。

优里猛地了气，攥着裙摆的手悄悄往后藏了藏，才僵地转过。金丝镜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班主任的眉微蹙了下：“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跑着了？”

脚步声停在了门。优里背对着门，指尖死死绞着裙摆，连呼都忘了。红木桌角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像一个无声的证据，嘲笑着她刚才的荒唐。

她开始小幅度地前后挪动，让桌角的棱边像糙的砂纸般磨过。布料被夹在中间，随着动作不断褶皱、舒展，带着黏腻的意蹭过那的凸起。

光照在她的侧脸，睫投下淡淡的影，神里的迷茫与渴望织在一起，完全不像那个端庄的优等生。

她张着嘴，却发不任何声音，视线里的光开始旋转，百叶窗的光斑在前晃成一片模糊的金，最后全坍缩成桌角那一冰凉的疼，和里燎原的。

优里的猛地搐，像被走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那从脊椎窜向四肢百骸，让指尖脚趾都蜷成一团。

优里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开始摆动，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她微微弓起脊背，又缓缓下压，让桌角的棱角准地蹭过那粒早已胀的。

她慌忙从桌上下来，手忙脚地整理着裙摆，心脏在腔里擂鼓般动，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每一次轻晃都带着刻意的试探，红木的冰凉与的灼相撞，激得她浑发颤，尾音在咙里成细碎的呜咽。

班主任没再多问，转从办公桌屉里一叠纸：“你上周的那篇作文，被校刊选上了，记得把授权表填写完后给学生会。”

她想要更多。想要那棱角更用力些，想要这冰凉更彻底些，想要把自己彻底给这张沉默的桌，给这空房间里的光与寂静。

怀里的纸张还带着油墨香，是属于“优等生优里”的寻常任务，可只有她自己知，刚才在那间办公室里的另一个陌生的自己。

禁忌像化剂，让每一次起落都更添几分疯狂。优里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在桌角的力越来越重，棱角陷的、布料拉扯的涩意、痕扩散的黏腻……所有官都被拧成一绳，拽着她往更的漩涡里坠。

的小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猛然一温的涌，顺着大内侧往下淌，落在红木桌面上，开一小片的渍。

“……嗯。”优里的脑嗡嗡作响，只觉得老师的声音像隔着层，所有字句都变成模糊的影，只有怀里资料的温度、后背的汗在官里格外清晰。

“优里？你在这里等久了吧。”班主任的声音从后传来，带着惯常的温和，听不半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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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里赶忙往外走，手忙脚地拉开门时，裙摆又勾到了门把，带起一阵细碎的响动。她没敢回，抱着表格快步冲办公室，直到冲楼梯间，她才靠在墙上大气。

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起伏的后背上，勾勒腰线绷的弧度。校服裙早已被成凌的褶皱，黏在汗的肤上，随着腰肢的摆动来回动。

抗拒的压迫。

“没、没有……”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发抖，视线慌地瞟向桌面，那片渍恰好被老师刚放下的保温杯挡住，心尖猛地松了半气，又立刻被更的张攥住——刚才的动静，他听见了吗？

“没别的事了，这些表格不急着，别太累着。”班主任挥了挥手，转去翻教案。

桌角与的每一次碰撞都像踩在刀尖上的舞蹈，既危险又诱人，让她的呼越来越急，腰肢摆得越来越快，直到那熟悉的在小腹里翻涌，得她死死咬住下，用更快的摆动追逐着即将到来的浪。

有时她会猛地收腰腹，让棱角狠狠撞上去，受那瞬间炸开的刺痛与快；有时又放缓动作，用桌角轻轻碾过，任由那麻像般漫上来，得她忍不住抬腰线，主动将往那冰凉的棱角上送。